“你為什麼把那個賤女人還弄回公司來?”

“和你有關嗎?”虞向宛冷豔反問。

“怎麼和我無關?”孫秀麗都要氣死了,“你哥哥都告狀告到我面前來了。”

想到兒子聲淚俱下的哭訴,自己被杜雪這個賤人坑成行業內的笑柄,被人恥笑整整兩年,還在公司抬不起頭,現在高層都看不起他,不委以重任,孫秀麗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剮了。

要不是殺人犯法,她恨不得殺了杜雪這個賤女人。

誰知道虞向宛這個賤丫頭竟然把這個賤女人又高薪聘請回公司,甚至職位比她親兒子都高。

這怎麼能忍!

虞向宛只覺得這對母子倆真是如出一轍的又蠢又壞。

她睨了孫秀麗一眼,雙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站起身看向孫秀麗,氣勢十足。

“潘愷然他受委屈了,為什麼要向你告狀?”

逼問中,語氣嚴肅,“你和他是哪門子的關係,還替她跑到我面前來喊冤。?”

孫秀麗被虞向宛的眼神嚇了一跳,捂著胸口道:“你……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虞向宛冷哼了一聲,“無情?”

她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氣勢凌人的站到孫秀麗面前,指著掛在辦公室上,一家人的全家福合照,逼孫秀麗不得不看向照片上,亡夫那張溫柔敦和又包容慈愛的笑臉。

“媽媽,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虞向宛的聲音很輕,她貼在孫秀麗的耳邊,雙手摁住她的頭。

逼她和父親的照片對視,一刻都不許挪開視線。

“你的丈夫,是我爸爸,而我爸爸,只有我一個女兒,潘凱然和我有哪門子的情?”

她又逼著孫秀麗的頭,不得不轉向照片另一邊,親姑姑溫婉美麗的臉蛋,“我的姑姑,只有淵明一個孩子,潘愷然他是我姑父的私生子。”

虞向宛一邊說,一邊咬重音,在孫秀麗的耳旁,陰惻惻的像是鬼魅。

“私生子而已,一個和情婦生的兒子而已,他活著,就是對我姑姑最大的侮辱。”

“如果我姑姑現在還活著,早就被他氣病了。”

“他的存在對虞家來說,天然就是一個汙點。”虞向宛轉過身,直視孫秀麗的雙眼,犀利的眼神幾乎要把孫秀麗做的腌臢事全部看穿。

“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弄死潘愷然,你知不知道,我想弄死潘愷然,只要找陸澤陽幫忙,他有一百種方法讓潘愷然無聲無息的,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孫秀麗被虞向宛嚇得渾身一顫。

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不,不行,你不能對愷然下手,你不能……”

“我當然可以。”虞向宛一步步逼近,“我隨時都可以弄死潘愷然,並且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

“你知不知道,你為了潘愷然,來公司鬧,我心裡多不舒服?”

“你又知不知道,我心裡有多不舒服,就有多想把潘愷然碎屍萬段。”

當然,還有把你挫骨揚灰。

虞向宛死死盯著孫秀麗,猛地一伸手,一把扼住了孫秀麗的脖子。

“我不弄死潘愷然,已經是我放他一馬了,你還來為他喊冤,你喊哪門子的冤啊?”虞向宛的聲音又輕又柔,就好像在說,今天中午喝雞湯一樣,平常的很。

說出來的話卻讓孫秀麗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