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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頂上的沙子吹落了吧……”

定定的看了好一會,直到身前計程車兵全部離開巷道,項陽才狐疑的轉過身子,準備加快步子。

“不對?馬龍呢!”

腦中的念頭剛剛炸出,項陽就突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巨力提了起來,飛速離開地面。

整個過程發生的實在太快,導致項陽先是看清了胸口處冒出來的半透明尖刺,爾後才察覺到了鑽心腕骨的劇痛。

“啊!”

慘叫聲不可遏制的從這位中年軍人口中發出,他試圖做些什麼來自救,但尖刺處傳來的巨力是那麼的難以抵抗,根本就由不得他掙扎半分。

詭異而又熟悉的沙沙聲再度響起,這一刻,項陽想起了災變爆發前自己去過的歌廳,裡面用於伴奏的沙錘,似乎和此刻的聲音一模一樣。

項陽的慘叫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被一陣布匹撕裂的響聲打斷,整個巷道瞬間填滿了紛飛的血花,撒的到處都是。

“開火!”

回頭檢視情況的裘千軍一見項陽已被撕扯成了兩半,當即嘶吼著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配備了消音裝置的步槍發出悶悶的射擊聲,子彈在牆面上飛竄跳躍,看似火力覆蓋十分及時,但卻沒有取得較好的成果。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射向那兩半屍體的子彈紛紛偏離目標,擦著攝入了兩旁的牆面上。

而這牆面在被子彈射中後,也沒有如往常那般迸濺出火星子,只是濺起一串串塵埃。

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子彈不是射進了堅硬的牆面中,而是飛入了一層厚厚的沙子幕牆。

“沙沙沙!”

一陣比先前響亮百倍的聲音從巷道中傳來,項陽的屍體像是破損的玩具,被隨意的丟棄在了地上。

此刻巷口外眾人才看清了兇手的真面目。

粗略看去,那是是一隻表面覆蓋有半透明甲殼的大型昆蟲,共生有兩對肢節足,上下腹各一對,短而有力。

背後則是生了兩對輕薄的翅膀,一大一小。

其上翅脈密集而繁多,總體呈現網狀,配合著薄到近乎透明的翅膜,看上去和牆面的紋理極其相似。

先前這畜生正是用背後這兩対輕薄的翅膀配合著半透明的身體,潛匿與牆壁之中,這才沒有讓小隊眾人發現。

不過這些外貌都不足以讓刺刀小隊眾人慌神,畢竟這些特點都十分普通,充其量只是一隻比成年人大上一些的飛蟲。

真正令人膽寒的是這蟲子的腹部。

從後邊一對肢節的位置起,蟲子那如同蜻蜓般的腹部便分裂了開去,末端各生有一根小臂長短的半透明尖刺,像是蠍子的尾巴一般,在空氣中毫無規律的划動著。

上面沾染的血跡還未乾透,似乎是在不斷的提醒著巷口眾人,項陽是怎麼死的。

“子彈好像對它沒有什麼效果!”

已經打完了一梭子的陳蓋倫迅速換彈,及時將自己看到的彙報給了隊友。

“保持火力壓制,聯絡外面的大部隊!”

裘千軍雖然心裡慌亂,但軍人的良好素養還是讓他及時下達了最為正確的命令。

“這怪蟲看樣子只有一隻,讓巷子那頭的大部隊派個小隊來接應一下,我們前後夾擊,應該能弄死它。”

在災變以前,槍械可以說是人類能夠發明出來的最強單兵作戰武器,只要稍加訓練,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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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輕而易舉的遠距離射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