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冉活埋在樓裡。”

青年嘴角一撇,給出了一個聽上去十分敷衍的回答。

陸羽也很想知道那黑色流火到底是什麼東西,也想過要與小冉探討一番。

但中途一直在逃生,並沒有閒下來的時間。

現在閒下來了,邊上又有顧長風這個“外人”。

搞得陸羽只能自個在心裡琢磨,無法藉助小冉的“最強大腦”來探尋事件的真相。

“能夠摧毀住宅樓的黑綠色流火,據我所知,N市附近應該沒有重型火炮裝置,即便是有,也不該是黑綠顏色……”

與陸羽的迷茫相比,顧長風口中的喃喃聽起來似乎有那麼些頭緒,但片刻過後,這位年輕的警員還是放棄了思索,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過道上。

畢竟黑綠色流火只是存在於陸羽的描述中,並沒有被顧長風親眼所見。

但眼下那兩個躺在過道里的男人卻是真實存在的。

在面臨未知的問題時,人總會傾向於先著手眼前的那個,爾後再去思考接下來的東西。

“躺在過道的那兩個人,是你逃生的時候遇到的倖存者?”

顧長風指了指躺倒在辦公室門外的張鐵華和鬱立波,換了個話題問道。

“沒錯,在逃生的過程中順道還碰到了兩個躲在超市裡的倖存者,這不是一塊捎上了嘛。”

陸羽看了眼昏迷在國道處的張鐵華和鬱立波,聳了聳肩道。

“可為啥他們兩個的雙手都被綁上了,而且還昏迷了……”

顧長風雙眼微微眯起,一臉狐疑的打量著面前的陸羽。

“哦,這個啊,那是因為他倆都感染了,我怕他們變成喪屍後咬我,所以就用晾衣繩綁起來了。”

陸羽的話說的很含糊,只是簡單道出了張鐵華和鬱立波感染病毒的事實,並沒有透露有關阿司匹林的資訊。

“被感染了?那豈不是很危險……”

聽到陸羽的解釋,顧長風瞬間就回想起了十五天前的那個夜晚,當初陳隊也是被喪屍咬到,沒過幾個小時就變成了失去理智的怪物。

若躺在地上的兩人真如陸羽所說的那樣被喪屍感染,那變異就是遲早的事情。

“他倆不能留在這裡,就算有晾衣繩綁住雙手也太危險了……”

由於不清楚陸羽已經給張鐵華和鬱立波服下了藥物,顧長風顯得十分擔心。

“沒事的,小冉綁的很結實,對吧小冉。”

相比起顧長風臉上的緊張,陸羽則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彷彿根本就不畏懼張鐵華和鬱立波發生變異。

一旁的小蘿莉則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用稚嫩的童音應了一句。

在外人面前,小冉並不會有意表現出自己智力過人的一面,所以在顧長風的眼裡,她只是一個乖巧的九歲小女孩而已。

“要不……還是用手銬鎖起來吧,我感覺這樣更保險一些。”

眼見陸羽並不打算採納自己的建議,顧長風退而求其次,提出了更為穩妥的方案。

畢竟在他的印象裡,晾衣繩的牢固程度可遠遠抵不上警用手銬來的高。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