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

“那個女孩子怎麼不一塊過來啊,不是幫她找父母嗎?誒對了,你是她什麼人吶?”

白麵漢子的臉上掛滿了好奇,他好像對孫家怡的興趣非常大。

這種興趣不像是一般的愛慕或者是欣賞,從他眼神中流露的神色來看,更貼近於病態的佔有。

“哦,我讓她先在外頭等等,說句你們不愛聽的話,防人之心不可無嘛,對吧。”

漢密爾頓憨憨的笑了笑,回答的言語間也沒有任何心機,看上去就像是個傻傻的外國佬。

“誒對對對,防人之心不可無……”

表面漢子也沒有想到漢密爾頓的心思會如此單純,一面不住點頭贊同,一面還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那熟稔的模樣,活像是和漢密爾頓認識了好幾十年的老友。

但是這拍打肩膀的動作還沒進行幾下,白麵漢子的目光就猛的一凝,迸出了赤裸裸的殺意!

“既然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那你怎麼還敢一個人過來呢!”

口中言罷,白麵漢子也不顧漢密爾頓臉上是何表情,手中鋼刀翻飛,徑直朝著對方腰部砍去。

與此同時,勾住漢密爾頓肩膀的虯髯漢子也猛地收攏手肘,似乎是打算將漢密爾頓的脖子死死扣住。

一般人若是碰到這樣的情況,脖子被鎖,又事發突然,往往就只有坐以待斃這一個選項能選。

畢竟有心算無心,身體被限制的情況下,只能承受對方的攻擊。

而一旦承受了白麵漢子的攻擊,只要是普通人,就很難再有反抗的餘地了。

但漢密爾頓可不是一般人。

眼見白麵漢子的鋼刀即將觸及自己的腰線,漢密爾頓身子一緊,腳下步子猛然踏出。

能量核心在此刻快速運轉,為漢密爾頓的身體提供巨量的功能。

原本牢不可破的束縛,就這樣在巨大的力量差異下輕易崩散。

大概是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當漢密爾頓掙脫的時候,虯髯漢子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鮮血已經在身前噴灑了一地,漢密爾頓則是立在他身前半步的位置,面色如常的丟下了什麼東西。

“我既然敢一個人過來,就說明我有這個資本。”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就在漢密爾頓給出回答的同時,虯髯大漢也看清了地上的東西。

那是一條手臂,他的手臂!

尖叫聲伴隨著劇烈的疼痛,瞬間侵佔了整個大腦,虯髯大漢只感到眼前陣陣發黑,腳下的步子虛浮不已。

他的手臂竟然被那個黑人生撕了下來,就在剛剛的一瞬間!

“你給我死!”

白麵漢子見同伴受傷,臉上的殺意也不再掩飾,大吼著朝漢密爾頓撲去。

雖然他也不清楚漢密爾頓是怎麼把虯髯大漢的手臂給扯下來的,但在他的認知裡,對方只是個手無寸鐵的黑人。

在他的鋼刀面前,一切的招式都是花架子。

夾帶著呼嘯的風聲,白麵漢子揮舞著鋼刀再次發動攻擊,這次他的目標不再是對方的腰線,而是脖頸!

應對凌厲的殺招,漢密爾頓面無懼色,雙膝微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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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身形一矮,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躲過之後,漢密爾頓也沒有繼續後退,右足猛蹬地面,瞬間反守為攻!

“八極——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