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我們貴為強化者的裘隊長,變成啞巴了?!”

若要用比喻的手法來形容眼下的獨孤破,那隻能是鬥勝了的公雞。

趾高氣昂已經不足以描述他的狀態,看得出來,獨孤破是要藉著這個機會,徹底將裘千軍搞下臺。

剛剛經歷了重大的傷亡,眾士兵的情緒本身就包含了許許多多的不滿。

在加上獨孤破興師問罪的煽動,極有可能出現當場失控的情況。

果然,在裘千軍的沉默中,圍觀計程車兵中出現了竊竊私語。

“誒,這獨孤隊長什麼意思啊……”

“嗐,估計是懷疑裘隊長的身份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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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隊不是腦域強化系嗎?”

“這玩意兒誰知道呢……看獨孤隊長的意思,好像裘隊長這腦域強化繫有水分吶……”

感受著周圍的氣氛,裘千軍沉默的臉上漾起了一絲苦笑。

他裘千軍自認做人做事溫馨無愧,一心替隊伍著想。

事到如今,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罷了罷了……”

在心裡哀嘆了一口氣,裘千軍嘴唇蠕動,準備說出那個足以令自己身敗名裂的事實。

“我……”

這才開口說了一個“我”字,裘千軍忽的感覺到肺部一陣劇痛,氣管痙攣,當場咳出一大口鮮血。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獨孤破都傻了。

“裘隊!”

“裘隊,你怎麼樣了?”

陳蓋倫和餘華洛見勢不妙,一左一右的攙住了裘千軍。

雖然沒有摔倒在地,但這位領隊也在吐出一口鮮血後暈了過去,任憑旁人如何呼喚,就是無法醒來。

“別叫了,他醒不過來了。”

一直在旁冷眼旁觀的汪覺一步上前,簡單檢視了一下裘千軍的狀態後,開口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

餘華洛鷹眼微眯,開口詢問道。

他是和裘千軍一起出任務的成員,自然清楚汪覺的身份和說話的分量。

“他快死了,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在今晚午夜時分就會喪失所有身體機能。”

汪覺淡淡開口,再次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