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密爾頓這次真的迷惑了,眼前女孩一連串奇怪的表現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我要不要調高一下光腦的運算速率,計算一下她到底在想什麼?”

其實漢密爾頓在光腦運算速率低於百分之三十的情況下時,思考問題的方式更接近於人類。

這也是他為何會在心中冒出這類想法的原因。

因為用人類的方式去思考問題,會不可避免的受到情緒方面的影響,導致他做出錯誤的判斷。

就在漢密爾頓猶豫之際,女孩的內心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

在意識的黑暗中,兩個面貌一模一樣的女孩再次出現,一個恬靜溫柔,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個善良到不像話的老好人;而另一個則暴虐冷血,眼神之中透露著無盡的殘忍和冷漠。

“看清楚了麼?你所有的依靠都已經消失,你的男友!你的家!全部都已經離你而去,你孤身一人,沒有人會真正在乎你。”

一句句話語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刺向那名溫柔恬靜的女孩,這讓她原本就瑟縮的身體愈發顫動,羸弱的如同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

“其實很失望吧?他們都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一個人無依無靠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哦不,活在這個地獄裡!”

隨著暴虐女孩的話語落下,意識的黑暗就開始不斷蠕動,帶刺的荊棘從中生出,在溫柔恬靜的女孩身周不斷蔓延,編織交錯。

“沒有人了,沒有人能讓我依靠了……”

恬靜溫柔的女孩雙手抱膝,將腦袋緊緊的埋在雙腿間,像是一隻遇到危險時,將腦袋插進沙子裡的鴕鳥。

從黑暗中滋生而出的荊棘不斷纏繞,很快就在女孩的身體周圍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牢籠,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還在不斷的加厚……

……

“哦對了,這個給你。”

漢密爾頓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個裝有粉色藥劑的小瓶子,遞到了女孩的面前。

“這是什麼?”

女孩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只是瞥了一眼,便開口詢問道。

“不清楚,是一個閔可夫斯基單位為零的男人給我的,他說和我的目的相同,所以我判斷,他應該不會害你。”

“不會害我麼……”

女孩自動忽略了漢密爾頓話語中奇怪的名字,沒有伸手去接瓶子,只是淡淡的注視著。

“是準備讓我喝下去麼?”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女孩一把抓過漢密爾頓手中裝有粉色藥劑的小瓶子,一把拽掉了上面的軟木塞子。

一股奇怪的味道從瓶內飄出,瓶中的液體竟然在塞子拔掉的瞬間,開始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泡來。

“檢測到未知成分,建議提高光腦供能,以滿足運算需求。”

一旁的漢密爾頓自然是第一時間聞到了這股味道,體內的光腦立刻給出了相應建議,但漢密爾頓卻直接將其忽略,反而是溫柔的伸出手,接過了女孩手中的瓶子和軟木塞,將瓶子重新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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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並不是要你喝下去,確切地說,這東西本來就不是屬於你的,那個男人只是讓我交給你,他說你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