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切都準備就緒(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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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做的挺像個樣子的,旁邊還站一位公正人,但是宿山要是相信這玩意那才有鬼了,他電視上都看過當著公正人的面彩票小球卡出鐵珠子來的事情,這點小障眼法還能迷的住他的法眼?
伸手進去隨意抓了個球上來,宿山看了一眼球上的數字心道:這次還算是公正!
這小子一把就抓了六號出來,這閘位是相當不錯,既沒有太靠外圈,需要搶道,也沒有太靠內圈挨別的馬擠,反正今天這手氣,對於宿山來說那也是個開門紅。
“六閘道!”
一個工作人員上前從宿山的手中接過了球,然後一手託著一手捏著衝著旁邊的鏡頭展示了一下,四周瞬間響起了七八聲啪啪的拍照聲音。
挑完了閘道,宿山抬腳往外走,有些馬主都是有馬報的記者拉著採訪的,宿山這邊別說是記者了,連賽馬會的人都不怎麼搭理他,一個人來一個人走到也落了個安靜。
出了選閘的辦公室,宿山來到了自己馬分配的馬房,現在這時候所有參賽的馬匹都要進入賽馬場的馬房,並且接觸馬的人只能是賽馬場的人還有練馬師、騎師和馬主,一切其它的外人都不可接近,就算是最後展示離著公眾也有最少四五米的距離。
除此之外,還要進行各項的檢測,其中最重要的自然就興奮劑類的東西,還有禁藥,以前美國馬是可以在參賽前使用利尿劑的,不過現在全國都已經取消了這種許可。
到了馬房的時候,宿山驚奇的發現老山姆居然出現了,不光是出現了而且還換了一套還算乾淨的衣服,並且把他的大鬍子也剪了,雖然依舊的醉鬼模樣,不過的確看起來順眼很多。
見到宿山過來了,老山姆笑著打了聲招呼,和埃米利諾說了兩句之後,抬腳又離開了。
“這老傢伙今天是怎麼啦?”
宿山好奇的問道。
埃米利諾道:“對於一個練馬師來說,有馬比賽那是一個很慎重的事情,如果放到五年前,你看到的老山姆那絕對是精神抖擻的,可惜的是三年前他的妻子病逝後就成了這樣,誰勸也勸不好……”。
這故事宿山早就聽說過了,但是一個好故事並沒有讓宿山對於老山姆這個人有多大改觀,你喪妻痛苦我能理解,但是接了老子的錢練馬,你就是這麼給老子練的?
對於老山姆的專業能力,從開始到現在宿山就沒有一刻相信過。甚至宿山都有點懷疑賈胖子看人的水準,這老頭明明是個二混子嘛。
而且宿山已經打定了主意,這場比賽之後,自己就會換練馬師,騎師可以不換,但是練馬師宿山是一刻不想忍著了。
把馬安置好,宿山充當起了馬房小工,又換到了賽馬場的馬房照應烏爾坎。
到了賽馬場的第二天早上訓練,烏爾坎身上最後一個黃裝的位置被宿山安置上了現在他所擁有最好的黃裝,加7速度等級,加10力9敏的裝備,還有一個減受傷機率,加高力量的裝備,要等著最後一天,宿山取下女王的哭喪棒時候才能加上。
這一套裝備是宿山現在能找到的最強裝。
所有參賽的馬現在都已經亮相了,在沒有一匹暗金馬的情況之下,對於勝利那根本就是無可爭議。雖然外面的賽馬報刊列出了排名,一匹紐約馬成了大熱門,但是宿山看這匹馬都是用鼻孔看的,同時心中還下了個評語:啥麼玩意兒!
很快到了比賽的日子,凌晨五點半鐘,宿山爬了起來,來到了馬房中,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烏爾坎的馬腦袋。
“夥計,以後吃香喝辣的就特麼的看今天了,你小子給老子機靈一點!……”。
一邊和馬說話,一邊宿山用自己的神識把烏爾坎身上的喪門星取了下來。
希律律!希律律!
拿下喪門星暗金裝的那一刻,烏爾坎似乎像是掙脫了某一種束縛似的,開始興趣的搖胖擺尾,不住的用前蹄包著腳下的穀殼,同時打著響鼻,如同一個脫了牢籠的猛虎。
“安靜,安靜,小夥子,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同時也是老子的大日子,等會老子就去買馬票,全買你小子第一,別給老子掉鏈子知道麼?”宿山笑著輕拍烏爾坎的脖子。
取下了女王的哭喪棒,同時把最後一個裝備給裝到了原本女王哭喪棒的腰部位置,宿山給烏爾坎餵了今天早上第一捧精料。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埃米利諾進來了,今天的埃米利諾把自己打理的非常乾淨,一身灰色的西裝,打著小領帶,腳上是亮瞎人眼的黑色皮鞋。
許久沒有比賽在他,今天也很興奮。
進了馬遍的埃米利諾看到宿山一臉奇怪的表情望著自己,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幸運裝,我第一次騎馬奪冠穿的就是它,希望今天它也能給我帶來好運“。
有些職業的人很迷信,這東西很難說,屬於玄學的東西,宿山是沒這方面的偏好,但也知道很多人有講究,如同香江的人迷信風水一樣,這套西裝可能就是埃米利諾的風水。
“這是烏爾坎?”
目光一轉落到烏爾坎身上的時候,埃米利諾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僅僅是一夜未見,烏爾坎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一雙馬眼中充滿了自信,並且像是會發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