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好吃麼?”唐娜表示懷疑。

宿山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紅燒老鵝一定要選國內江浙地區的鵝,那鵝並不大,但是燉起來味道那是個頂個的好“。

“是阿姨養的麼?”

“嗯,就是我媽養的那些鵝,不過就那兩三隻還吃不起來,等著今年孵一波小鵝再說吧”宿山說道。

兩人一路接下來盡談吃的了,從紅燒大鵝侃到了地鍋雞,反正侃的兩人都滿口生津的。

等到了家,宿山看到了唐娜口中的遊隼不由的有點傻眼了。

“這是猛禽?”

宿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擺在宿山面前的是個小鳥窩,肯定不是遊隼築的窩,看樣子像是花雀築的,這東西差不多喜鵲一般大,窩做的很細膩,用口水還有各種各樣的毛和樹枝築窩,築出來的窩防水又防風,所以很多不會築巢的鳥兒都喜歡佔它們的舊窩。

鳥窩裡窩著一隻小鳥,身上的毛還沒有完全長齊,連站都還站不穩,看到宿山靠近了窩立刻扇著翅膀,伸著脖子張開了嘴要吃的,時不時還發出嘰嘰的聲音。

“對啊!你別看這種隼個頭不大,但是急為靈活,而且識訓……“唐娜熟練的拿起了旁邊的盒子,用夾子夾出了一條麵包蟲,塞進了小鳥的嘴裡。

一口吞了蟲子,小東西又開始要吃的了。

連著餵了四條,小東西這才老實的臥在了窩裡。

宿山仔細的看了好久,這才發現小東西的嘴上是有微微的一個鉤型,若是不注意的話幾乎都看不清楚。

“騷包這貨也不送個真猛禽過來,像是白頭雕啊金雕啊什麼的,送這麼個玩意兒能幹啥?看家不能看家,護院不能護院的”宿山報怨了一句。

宿山並不是想養雕,只是這麼順口一說,如果騷包給真給他弄一個大猛禽回來,那麼他又要報怨這東西吃的多了。

“回來啦!”

宿山背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一扭頭看到母親正脫著外套呢,一看就知道剛從門口的大棚裡出來。

“我看著像是唐娜回來了,那邊怎麼樣啊?”趙明霞撣了一下褲子上的灰,然後笑眯眯的問兒子。

宿山把那邊大牧場的事情說了一下:“到了翻過年開了春咱們就可以搬過去了,到時候您二位先別急著走,去那邊住上兩天,見識咱們的新家再走”。

“你爸得急瘋了!”趙明假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不就是比這裡更大一些麼,還能看出花來啊?”

宿山回道:“和這裡可不一樣,咱們這裡都是大平原,看不到山,那裡山河湖咱們家的地上全都佔了,現在也說不明白,等到了地方你看了自然會喜歡”。

“我聽唐娜說了,那地方比這裡更偏,我說咱們住那麼偏的地方就不怕有壞人?”趙明霞有點擔心自家住的遠離人群,會有不法份子為了錢挺而走險搞點壞事什麼的。

宿山笑道:“不怕,附近的人都不窮,指不定向誰下手呢。再說了,到了那邊咱們牧場得先配上槍,到時候睡覺手邊就擺著槍,誰來也能抗上一陣子”。

這話宿山到不是和母親扯淡,真的搬了過去,第一時間還真得配上槍。

主要不是為了防人。而是為了防野獸,每年西部野獸傷人的事件可不是個例。

人沒什麼可防的,因為正兒八經的牛仔可不是好惹的,他們才不會在乎這是不是保護動物,只要侵犯了他們的利益,什麼野獸都照樣射殺,至於人也是一樣。

至於那些反智黨們則大多生活的城裡,這些人敢和政府鬧,但是決不敢跑到鄉下去和這幫子牛仔鬧,因為這些牛仔真的會揍人。

況且這些暴脾氣的牛仔和國民警衛隊對玩對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最後差不多都是國民警衛隊先認慫,因為沒有哪個政客敢下令讓國民警衛隊衝著這群武裝整齊的牛仔開槍,一是怕背上罵名,二是沒有重武器的國民警衛隊還真的不一定能贏。

至於闖入匪徒什麼的,這些人也不傻,要是真的這麼好闖有有錢人的地盤,比爾蓋茨家不知道被闖入多少回了。

在美國這邊闖別人的家可不是那麼好玩的,那是冒著生命危險的,而且人家主人擊斃了你,很多州根本就不算是犯罪,算正當防衛,所以這些匪徒可以搶珠寶店什麼的,很少會去搶鄉間的大農場大牧場什麼的,因為真的要命!

和母親解釋過,不過她的想法已經固定了,老年人在某一方面都比較固執一些,所以宿山也就不再提這事了。

和母親聊了一會兒,宿山換了一身衣服,衝了個澡之後,便開始巡視起小牧場來,牧場裡的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這兒的天氣,灰濛濛的一望便知肯定是要下雪了。

正如宿山所料,回去的第一天夜裡,碩大得雪花便飄飄灑灑的落了下來,到了第二天一推開門,放眼望去到處都是銀裝素裹,美不勝收的雪景展現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