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和人聊的熱絡,宿山也就只好自己動手幹始幹活。

舊的圍欄上木頭樁子加上上下兩層的幾臂粗的橫杆,這東西也就是樣子貨攔不住野獸的,不過話說回來這邊也沒什麼野獸,東部大平原全都是人哪來的野獸啊。攔的主要就是牛馬,尤其是牛,蠻力大破壞性比馬高多了。

總之意思就是以前的圍欄不怎麼結實!

現在宿山把老欄從根洞裡撥了出來,然後把新的圍欄樁子插了進去,試了一下發覺這深真還有點淺,於是把手工的那種插鑽從車上拿了出來,然後一點一點的往下鑽。

這東西有點像什麼呢,有點像是超大號的釘子,只不過釘子上紋路很深,整個鑽頭長約一米五,中間的螺紋杆子有五公分,但是螺紋差不多有十公分深,這樣可以很輕鬆的在泥地上鑽出二十公分深的孔。

在鐘的同時很容易就能把鑽出來的泥土給帶出來。

這玩意也有機動的,只是宿山的家裡沒有,只有手工的,費力是費力氣了一些,不過這種活一年也幹不上幾次,專門買個機動的鐘孔機有點太貴了。

又往下打了差不多三十公分深,宿山把樁子再次插到底試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做好了標記,便開始往杆子根部刷保護漆,這玩意是環保的,值物提取對於牧特的土壤什麼的沒有傷害,所以宿山可以放心大膽的用。

把樁根刷了一遍,同時把剩下的三根樁子都刷了一遍,等著樁子上的漆涼幹,趁這功夫宿山把所有的樁洞都重新鑽了一遍。

“我來?”

宿山抬頭見父親站到了自己的旁邊,並且要伸手接過自己的活,於是笑著說道:“沒事,快乾完了。對了,新朋友走了?”

“什麼新朋友,就是遇到了聊一聊”宿建國有點不好意思。

宿山開起了父親的玩笑:“您這一聊差不多聊一個小時了,這還不叫新朋友?”

宿建國道:“那就算吧!”

兩人都是從國內過來的,住在這裡都覺得不習慣,雖然說兩家的地方都不小,但是沒什麼人啊,且一出門全都是一水的外國人,講什麼他們都聽不懂,自然然覺得心中有點憋悶。

以前在家的時候還能出去轉一轉,就算是到了樹下看人老頭還棋,不認識歸不認識但是說的都是中文,時不時的也能插上一句,但這裡他們出去就算退一萬步,找到有人在路邊下棋,那他們也看不明白啊,因為美國人這邊不可能下中國象棋,人家下的是國際像棋。

於是乎兩老頭一見如故,扯天扯地的站在寒風中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直到鄭老頭實在是撐不住這才算是散了場。

爺倆一邊聊一邊幹活,兩人到底是比一個人快,很快爺倆就把四個樁子插入了地裡,並且壓實擂緊了土。

“這東西是不是還有分別?”

宿建國拿著一個構件衝著兒子問道。

宿山看了一眼:“您別糾結這個了,您幫我把橫杆托住就行了!”

新換的橫杆重量可不輕,成年人手臂那麼粗,沒有人託著還真不好安裝,於是乎宿山就給老爸派起了任務。

對於宿建國來說現在不是幹活,而是一種享受,享受和兒子一起工作的樂趣。

托起了橫杆,宿建國笑眯眯的問道:“怎麼樣?”

宿山嘴裡叼著螺絲不好說話,但是還是給了父親一個大拇指。對好了位置,宿山先把連線頭壓在樁子上,然後拿起了釘子用螺絲把連線頭固定住。

兩頭每一個先上一個釘子,把橫杆固定住並且看了一下位置合適,宿山這才把所有的釘子都打米了樁頭的位置。

當所有的橫杆都上好了之後,原本有點晃的樁子現在也結實的紋絲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