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的啥?說出來讓媽也開心開心”趙明霞見兒子這麼快活,特別想知道兒子這是遇到了什麼喜事。

宿山道:“我想明白了賺錢的道理!”

“這還用想?”趙明霞直接撇了一下嘴,覺得自家的兒子可真夠傻的,這道理自己上小學就懂了,於是心道:可惜了,這孩了沒有遺傳到我的聰明,到是像他爸傻了巴嘰的!

就在趙明霞沾沾自喜的時候,宿山已經哼著不知名的調一蹦一跳的出去了,表現在如同一個快三十歲的孩子。

怎麼說宿山明白了呢,那是因為關於馬,他看到的一切都是表像,只是一種技術性的傳遞。

舉個更硬實的例子。

宿山就像是個普通人,而馬就像是計算機。

宿山不是馬,馬也不是人,這兩人之間是不可能交流的。

像是什麼訓馬師之類的,也是靠的一遍一遍教,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靠讓馬因為食物獎勵之類的產生條件反射。

這樣的交流離著真正的交流還差的遠著呢。

而宿山腦海裡的東西就像是一種邏輯語言編寫出來的視覺化的東西。

如果馬能懂的語言,我們把它比喻成機器語言的話,那麼宿山腦海裡的東西就像是咱們用的瘟抖斯、或者是安卓這樣的作業系統。

馬是不能說話的,馬其實也是不能噴火扔冰刀的,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在宿山的視角里呢,因為這麼表述更容易讓宿山明白與接受。

其實馬與馬的交流,要遠比人類想像的要複雜的多。

馬和人一樣可以透過肢體,還有語言和自己的同伴交流,或者威脅同伴。這麼解釋吧,一群馬在一起奔跑,如是是人的話,首領就會說,誰特麼的敢超過我,我就揍誰!

然後有人說老子就要超,我想當首領,因為老子更強更壯。

於是兩人就幹起來了,到一個把一個打趴下為止。

馬不可能這麼說人語,但是它可透過自己的身體語言,還有嘶吼聲來表達同樣的意思。

當一群馬開始在賽道上爭先的時候,那肯定是誰也不服誰,這是公馬的天性,這樣跑起來自然就是相互之間罵罵咧咧的,換成人能聽懂的大致就是我幹你X,CNM之類的不雅語言。

有時候罵人罵中了,會讓被罵的傷心,也可能激怒被罵的人捱上一頓揍。

放在馬身上,宿山看到的就是這匹馬甩出了一把冰刀,那匹馬頭頂的火霧怒張。

總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表像,或者說是一種表現形勢,是腦子裡的東要傳遞給宿山以便於宿山理解的。

再明白一點,宿山看到馬身上的暗金裝甲其實它不是甲,而是一種物質,宿山沒有辦法理解的物質,這樣要表述給宿山的話很麻煩,最直觀的就是讓宿山看到這是一個如同遊戲中帶著屬性的裝備,而不是一種離其的物質,因為這東西太複雜了,不具像化,也不利於宿山這個沒什麼文化的人瞭解。

太硬核的東西,怕是現在世界最先進的物理學家都無法理解,宿山這學歷,還是讓他明白這是一個暗金裝備更簡單一些。

至於那些冰刀啊,風刃啊,也是如此,並不是馬會發出這些,而是因為只有這麼表達出來,宿山才容易明白接受。

如果你跟宿山說生命分物質靈體,與精神靈體之類的,別說宿山懵幣,大家都跟著懵幣吧!

總之宿山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看到的只是表像,至於本質是什麼,宿山到是不關心了,自己當它就是遊戲玩就行了,總不能我玩個遊戲還得知道這遊戲一程式碼是什麼吧,那就不是玩遊戲,是編遊戲的了。

卡著宿山一個多月的難題迎刃而解,宿山頓時覺得頭頂的天空都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