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買到其餘修士買不到的地方。

如果真是符師,又怎麼會親自去擺攤呢。

“不過,那人據說十分年輕,骨齡大概不超過二十歲,聽常來咱們家與小少爺玩耍的石元中說,修行得還是陰蛇經要這種邪法。”那僕人接著說道。

齊楠本就是符師,當初前去學府,一同拜師的足有數百人。

但最後出師的不過只有三人,而且三人最少都用了二十多年的光陰。

就是那樣都被師傅稱作天資異稟。

這其中一定有詐。

說不得那人便是個騙子。

齊楠心中正思忖著,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一陣喧譁聲。

往下一看,原來是自家的一個侄兒正帶著數十個人往外走去。

“齊誠去幹什麼去了。”他隨口問道。

“三少爺,齊小少爺是去教訓那搶咱家生意那人去了。”

“真是胡鬧,商場上的事,他帶一群人過去是什麼意思。”齊楠的聲音中透露著一股恨鐵不成鋼。

這齊誠是齊家第三代唯一的男性,平日備受寵愛,也就造成了一副跋扈的性子。

齊楠本正在心中謀劃著該如何行事,卻被眼前一幕將心中思緒打斷。

“罷了,等那小子回來,我非得教訓教訓他。”齊楠無奈說道。

至於那被欺負之人,不過是個擺攤的,能有什麼能耐。

他們齊家在這坊市也是土霸王,小孩子嘛,他們沒經過世事,胡鬧一些也算正常。

“你去將那符師賣的是假符的訊息散播出去。”

齊楠既然不打算阻礙齊誠去找麻煩,那索性就將事情做絕一些。

這坊市到處都是齊家的眼線,但凡是有頭有姓的人物過來,他們都會牢記在心,不去招惹。

但那擺攤的小子既是無名,修行的還是最底層的邪法。

這種人在他眼中就跟野狗一樣,就算打死都無人叫冤。

他隨後回到房中,躺在軟椅之上,心中開始思索如何製造妖火符。

妖火符他已經研究了數十年,卻始終無法制造出一張沒有瑕疵的符。

這跟與天地的感悟有關,不能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