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乾脆便轉移話題,把目光落在了被司翎默帶進來的那二人上,這才出言詢問道。

“別貧了,有事說事,這兩個人怎麼了?”

“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自己問吧。”

自己的目的都達到了,人也帶到了,愛說不說是這兩個人的事了,司翎默才不會多嘴。

那二人剛才正看著喬衫衫等人的三角戲呢,如今突然被點名,再瞧瞧司翎默一副甩手掌櫃的模樣,她們當下便慌了,更有一個慌不擇口道。

“帥哥,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

“過河拆橋?”

疑惑從喬杉杉的眼中一閃而過,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便冷了下來。

“司翎默,你是不是打著我名義做了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了你?”

“哈?”

說真的,司翎默是做夢也沒有料到喬杉杉竟然會有如此一說的。

畢竟自己的心完全在她那裡,滿眼都是她,她怎麼就會這麼想呢?

難不成自己在她的心中當真沒有一點位置?說忘就能忘?

呼吸猛的一緊,司翎默一時間的遲疑頓時便讓喬杉杉認定了這事,她當下臉色一白,渾身發抖道。

“司翎默,難怪你要曲黎謙離開,你竟然……”

“我……”

說真的,喬杉杉的反應再次出乎了司翎默的意外,這看著也不是不在乎啊。

只可惜了,還未等司翎默解釋,喬杉杉便已然認定了他是這樣子的人。

她猛的坐到了椅子上,滿臉嚴肅道。

“司翎默,你真敢。”

“我……”

眼看著喬杉杉這反應竟然這麼大,自己在不制止,這個罪名估摸就會扣到自己身上,他當下也不猶豫。

自己的女人,喬衫衫他捨不得說,那隻能……

冷冽的目光落在了那犯事的二人上,司翎默滿臉無奈又無語。

當真是成也她們,敗也她們啊。

“還不把事情說清楚,坦白從寬,還想看熱鬧?”

同齡人,沒有人能頂住司翎默這滿身煞氣一說。

“什麼叫過河拆橋?沒有我帶你們來?喬總是你們隨隨便便就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