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不羨慕?

帶著這種羨慕,他畫中的松江城雖然正值霧霾期間,但是卻絲毫沒有霧霾天氣的那種陰沉,灰色的色彩。

反而是五彩斑斕,帶著一種西方宗教油畫裡很常見的鮮明光線勾勒出來的神聖感。

這副畫作被他帶回國後,很快受到了西班牙地區當地權貴們的追捧……甚至最近的一次交易裡,獲得了五千多楚元的高價成交。

可惜,每一個看過這副畫作的歐洲人精英,基本都是先震驚,然後沉思,最後露出一副丟魂失魄的模樣……甚至一些控制不住情緒的人,看到了都會流淚!

這樣的城市,這樣的大楚帝國,根本就沒有追上的可能性啊……不,哪怕僅僅是靠近的機會都不會有啊!

如此看著看著,大概也就能夠理解為什麼畫家會把這副畫作取名為‘距離’了!

名義上,說的是距離天堂最近的城市……但實際上說的是這城市距離他們比天堂還遠……

這種距離,是他們此生,甚至未來子子孫孫都無法拉近的!

由此帶來的就是濃郁無比的絕望!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不好,又憂國憂民的人,看見後甚至能當場痛哭出來……

當你一直在努力奮鬥,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了,和周圍人一起努力了,遲早能夠把楚國人趕走,讓自己的國家成為強大的國家,讓自己的國人也過上富足生活的時候。

但是看見這麼一副畫作,畫家甚至不用任何的言語,只需要給你看一看這遍佈整個城市的霧霾,那麼你就會比任何人都更絕望!

同樣是霧霾,楚國人看到的是環境汙染,躲之不及!

但是在土著人的眼裡,這些霧霾卻是強大的象徵!

想想自己連農具都無法自產,只能找楚國人進口,再看看人家楚國……卻是有整個城市無數的工廠,工廠多到甚至讓工廠冒出來的煙把整個城市都給遮蔽了!

這種差距如何不讓人絕望!

國力,文化,這些東西是相互聯絡在一起的,這也是楚國人對那些土著國家的文化藝術作品沒啥興趣,頂多看個新奇的原因。

如果不是羅志學想要蒐集全球各地的文化藝術作品,搞個博物館用來滿足自己的一些惡趣味,楚國人甚至都不會去專門收集這些土著藝術作品。

而這樣的蒐集行為,也導致了羅志學在錫蘭島上看到的所謂傳統土著藝術建築,很多都是破破爛爛的。

不過羅志學卻是依舊很有興趣的看著……這些破爛的土著藝術建築,某種程度上就是大楚帝國強大的象徵!

沒點實力,你哪能在全球搞掠奪,搞破壞啊!

當然,也就看個新奇而已,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後,羅志學也算是結束了這一次在錫蘭島裡的內陸視察之路,很快乘坐御用專列返回科倫坡。

隨後,羅志學乘坐皇家公主號,跨過海峽抵達印南省的省府科欽。

在科欽城裡,羅志學又主持召開了周邊地區地方官員的多場會議,重點談及了印度半島地區的農業經濟在帝國全球經濟體系上的作用。

再一次強調了印度半島地區的重要作用,要爭取進行更大程度的農業開發,為國人提供更多的糧食以及其他經濟農作物,要重點開發,擴大當地的棉花種植面積。

如今的印度半島地區,對於大楚帝國而言就是糧食、棉花這兩大農作物的供應基地,楚國人在整個印度半島上開闢了大量的種植園,以種植糧食和棉花以及其他一些經濟農作物,同時這些大型種植園往往也會養殖牛羊馬等牲口。

同時也出產一些礦產。

當地豐富的勞動力資源,讓印度半島成為了重要的農作物供應地,而這一點大楚帝國還是比較看重的。

每年大楚帝國都要從印度半島地區裡進口大量的各種農作物以及畜牧產品還有礦產品,用以滿足本土地區的龐大消耗。

同時,這些地方還有大量的人口,大量的人口才能消費大量的工業產品,進而形成經濟迴圈!

印度半島和歐洲,這兩大片地方的各種農畜礦產出以及當地大量人口的工業產品消費,是維持大楚帝國所謂全球經濟的重要一部分。

因此大楚帝國對印度半島地區還是比較重視的,召見印度半島地區裡的文武地方官員的時候,重點談及的就是當地的資源開發以及貿易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