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又在搞什麼鬼?地方子竟然綁回來一個人!我的天,這麼幹是要坐牢的。

我擦擦眼,定睛一瞧,我好像認識這個人,他穿著一件白T恤、牛仔褲,看起來簡潔利落,大概二三十歲的樣子。人長的挺俊俏的但是臉上泛黃,柔柔弱弱的沒有一點力氣。

我忽然想到他不就是當時來我家送棺材的那個小夥子,聽二爹說他叫孫南。

原來是這貨!當時就冷了臉,是這人把棺材抬到我家,害了我們全村人。我非常支援我二爹綁了他。

我一點也不好奇,我二爹是怎麼把他綁來的?雖然我經常喊我二爹“李瘋子”“李老頭”,但是我二爹還挺年輕的,長的也一本正經,留了兩兩撮細細的鬍子,就是一個眼大,一個眼小,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二爹個頭不高但身體強壯,對付病怏怏的孫南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就是懷疑,我二爹把孫南綁來到底要幹什麼?

誰知這老頭把人往屋裡一放,就狼吞虎嚥的吃著我留在桌子上的飯菜,吃完抬屁股就去睡了。說她忙了幾天了,要去補個覺,就讓我來盤問這個姓孫的。

遇到這麼個二爹,我也是無語了。我找了個繩子,把姓孫的綁在了椅子上。

那姓孫的嚇得直哆嗦問我們要幹什麼?他做什麼都可以?只要我們放了他。

我聽完之後火冒三丈,順手拿了個椅子坐到他對面,一口氣喝了一杯涼水。作為一個有素質的人,我當然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

我就把村裡最近發生的事都跟她說了說,還詳細說了昨天兩個人已經死了,讓他說一說,這送來的女屍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這姓孫的是犯什麼迷糊了,非不信我說的話,還說我是亂說,並且他一本正經的說他只是幹活的,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我覺得我要控制住自己,就又猛喝了一杯涼水。然後就進廚房拿了一點東西。

“那你也餓了吧,來吃點兒,我餵你。”我用凳子踮著腳,拿起就往姓孫的嘴裡送了一大勺。

姓孫的瞪大雙眼,搖著腦袋不願吃,害怕的問這是什麼?

這東西不僅能保養面板,還能散發香味,可是一個好東西。聽說在外國收價可高了,給你吃,真是浪費了。

姓孫的嚇得臉色鐵青,大吼道:“這究竟是什麼?”

既然他這麼想知道,我就給他說了說它的來歷。

“據說是屍體分泌的油脂,加入白酒,經過七七四九天發酵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