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抬棺人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就是都沒有正經工作,才接了這個活的,對臨行前的儀式也是很感興趣。

二爹先念的幾遍咒語,然後再前插了一個白色的小旗子,這我也是頭一次見,正想仔細瞅瞅的時候,那旗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斷了,還是從中間段的…

哪怕我不知道這旗子斷了是什麼意思,但一定不是什麼好兆頭。

為了穩住抬棺人的心態,二爹假笑了一下說:“這旗子質量真是差啊,稍微一使勁就壞了。”

好在那幾個抬棺人也不是內行人,沒在意這事。

我也是緊張的出了汗,二爹沒敢再耽誤下去。

張嘴便是大喝一聲:“開路,起!”

我拿著冥幣在前面撒著,用冥幣開路,四個抬棺人一起用力將棺材抬到了肩上。

一路上也沒敢搞出什麼大動靜,還是找了條偏僻的路走。

走了近一公里,就停下了。

因為這四個抬棺人個個都冒了一頭的汗,雙腿都是顫顫巍巍的,其中一個腿一軟,承受不住,棺材跌到了地上。

“我的天…這棺材怎麼…越抬越重…扛不動啊…”

他們四個的喘氣聲一個比一個大,都累得不行。

可是這棺材在路上落地,可以說是十分不吉利的,我看這景象,愣在了原地。

二爹從兜裡掏出了七個銅幣,排成一行放在棺材前,又拿出了幾張的紙符在銅幣前燒了起來,唸了幾句咒語之後,讓抬棺人繼續抬起來。

不知是二爹的操作起了作用,還是抬棺人的心理作用,他們一致認為這棺材輕了一點,但還是很沉很重。

二爹,“我們朝碼頭那走,那邊有船。”

碼頭不遠,等我們到達的時候,確實有個大船在那等著我們。

看來,二爹是做了充分的準備。

可是這船走了一半的時候,卻自己莫名其妙的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