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猛打,當場報銷了四個。還有八個人面無懼色衝了上來,這血管裡全是腎上腺,完全不怕死。

晁蓋丟了盾牌,提著八面金鐧上去就開摟。

當先一人鋼刀直奔晁蓋腦袋,晁蓋手中的八面金鐧用足了力量迎了上去,就見這黑衣人就像是沙包一樣,橫著飛出去七八米。

手中的鋼刀直接砸變形了,人在空中就沒氣了。

焦挺、大壯緊隨其後,保護著晁蓋的身後。

至於石秀手提一把鋼刀,猛衝上去,直接幹翻了兩個。

轉眼的功夫,十二個人還剩下四個黑衣人。

情況不妙,四人調頭朝著四個方向就跑,再沒有剛才滿滿的戰意。不過這種時候了,想跑,有那麼容易嗎?

晁蓋甩手就是兩把飛鏢,噗噗,打翻了兩個,只是太用力了,穿著軟甲依舊被打翻在地上。

石秀追上去放翻了一個,另外一個跑的太快,很快就不見了。

石秀翻了翻這些人的身上,除了鋼刀鋒利,沒有任何的特殊標記。

“報官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咱們不可能一走了之。”

畢竟是天子腳下,不過一刻鐘就來了一隊巡邏的官兵,開封府的捕快,而是巡城兵馬司的人。

一都五十人,為首的一人騎著快馬,其他都是手持紅纓槍的步卒子。

一看地上躺下了十幾個,這還得了,當即大喝:“雙手抱頭蹲下,放下武器。”

晁蓋都沒理他,自顧把玩手中的八面金鐧。

石秀等人則慢慢悠悠的收刀回鞘。

“你眼睛有問題啊,我們是受害人,這群人來刺殺我們大人,你過來讓我們雙手抱頭,你有毛病吧你。”晁大沒好氣的就是一頓搶白。

這都頭一看,還是個大人,東京城這種地方藏龍臥虎,可不敢隨意得罪人,連忙拱手施禮:“請問您家大人是?”

“東平府團練,晁大人。”

這都頭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團練,從七品的小官,這算什麼大人。

“來人啊,給我拿下,帶入大牢慢慢審問。”

石秀上去要抓這人的脖領子,被晁蓋制止了。

“不用跟他計較,咱們走一遭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想怎麼顛倒黑白。”

這都頭也是腦袋發熱,也不想,一下出了十幾條人命,這種案子能是他管的嗎?

把晁蓋四人帶上,趕奔東城門內的巡哨衙門。

所謂巡哨衙門就是個臨時住所,房舍十幾間,一路上還挺客氣。

但是一到衙門,這都頭就變臉了。

“來人,把這四個惡徒鎖起來,嚴加審問。”

“是。”

當即上來十幾個捕快就要鎖人。

石秀能讓他得逞嗎,一把著都頭抓了過來,鋒利的雪花鑌鐵刀架在脖子上了。

“小子,你只管動,輕輕的動一下,脖子上的血管就破了。”

“怎麼,你還敢在這裡動手不成?”

晁蓋冷笑一聲,掄起巴掌正反抽了兩下。

“我平生最恨不長腦子的人,做事情之前動動腦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麼大案子你認為你有權管嘛,趕緊的上報開封府衙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