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嬋怡澹澹的說著,“李先生客氣了,白蓮教和李先生本就無太深牽扯。李先生的大計我雖不知道,但也知曉其關鍵性。

你們在鬼市能自保已屬尚可,不能伸援手理所當然。”

“多謝聖女體諒。”李先生邀請葉嬋怡坐下,並親手給對方沏了杯茶,說道,“現在大理寺對聖女追的緊,聖女你既然逃了,為何又要冒險來這大理寺了。”

葉嬋怡澹澹的說著,“沒什麼,來隨便看看。”

李先生輕輕的笑了笑,沒有追問,繼續道,“那不知聖女來我府上何事。”

“鬼節,你不打算動手?”葉嬋怡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著。

“聖女可能是誤會了,沒有這個想法。”李先生搖著頭,“鬼節全城戒嚴,高手雲集,我們自然是配合陛下的行動。”

葉嬋怡深深的看了眼李先生。這個李先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聖母曾和她說過。就是不知道具體動作。

因為雙方只能說有著淺面的合作,內裡的關係其實彼此並不知道。

葉嬋怡這次上門就是想看看對方在鬼節會不會有動作,如果有的話,她不介意看看。

現在看來,要麼就是對方不信任自己,要麼就是對方確實不打算在鬼節動手。

無論是哪種原因,都沒有必要待在這裡。

飲完這杯茶,葉嬋怡就直接告辭離去。

待其走後,李先生依舊靜靜的捧著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轉頭看著李管家問道,“你說,這位聖女在鬼市是如何脫困的?”

“老奴想不明白。”李管家搖著頭,“鬼市的佈置可謂是天羅地網,而她白蓮教在鬼市並無多少根基。

別的勢力不可能犯忌諱幫助這位聖女才是,確實不知道她是如何脫困的。這事恐怕只有聖女她自己知道。”

李先生繼續喝著茶,不再對這件事評價,繼續問著,“那你覺得這位聖女又跑來太安做什麼。

太安在白蓮教的堂口損失殆盡,她來了根本無濟於事。而又在鬼節這個關鍵點來了。她是想在鬼節動手?”

“這個老奴倒是認為可能性很小。”李管家沉吟道,“雖然歷屆鬼宴都有大量廟堂以外的人士進行所謂的刺殺。

但那種都是飛蛾撲火,驚不起任何波瀾。

她貴為白蓮教的聖女不可能把自己置於險地,她身上的使命肯定自己清楚。不會做無意義的送死的事情。”

李先生輕輕一笑,“希望如你所說,若真是她真出了事,畢竟也算是認識我們,可能會帶來必要的麻煩。”

“先生的意思是..?”李管事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李先生搖著頭,“不要做任何動作就是,那位聖女實力了得,精通逃匿,不作死的話問題不大。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蟄伏,熬過這段時間。尤其是鬼節將近的時候,不宜多生事端。專心注重我們現在眼前的這些事情。”

“明白。”李管事點頭稱是。

另一邊。

眼看著天色漸晚,餘乾離開七里巷後往北城方向走去。

可是走著走著就走偏了...

腳步不知不覺的就偏向了西城。

餘乾想李師師了。

對於少年的身體來講,這種事食髓知味。

尤其還是李師師這麼頂的妹妹。

很多時候,男人就是這樣,這種想法一旦爬上腦海,什麼都不管不顧,只有一個念頭,獎勵一次自己。

是的,我餘某人天天喋血沙場,忙的不可開交,上要舔上司,下要處理各種瑣事,還要分擔各種精神給幾個姑娘們。

我不累嗎?不,我很累!尤其是在這些妹妹中游走,心累。

所以,我獎勵自己有問題嘛?

沒問題!

心頭通達的餘乾直接出西城往媚閣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