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眾的能力暫且不論,單就他和張斯同的這份關係就足以取得另外層面的重視。

必須得最重視。

餘乾抬起頭,屁顛屁顛的跟在阿姨的屁股後面。

豐盈動人吶。

挪不開視線吶。

他日...一定找機會拍兩下吶。

沁園在西城區,是一傢俬人性質的莊園,太安城類似這樣的莊園非常多,多用來承接各種宴會之用。

消費昂貴,非一般人能承擔的起的。

餘乾趕來這邊的時候已經午後了,看著眼前這佔地將近五六畝的沁園,有些咋舌,這麼大院落,得要好幾十兩吧!

白天的沁園還是有些安靜的,沒什麼人,就幾個小廝候在大門處。

他們看見大理寺的車駕過來,面面相覷之下,有人快步跑進院子裡喊人去了。

很快,一位五短身材,穿著員外服,胖乎乎的五十左右的男子快步的走了出來,像個圓滾滾的肉球。

“不知大理寺的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抱歉抱歉。”這人也算是眼尖,認出公孫嫣的衣服品級。

不停的抹著額頭上的汗水,膽戰心驚的說著。

餘乾接過話,“這位是丁部的公孫部長,我們這次來是有桉子要查,需要進院。你是這沁園的主人?怎麼稱呼?”

“是的,小老兒賴天富是這沁園的主人。”賴天富趕緊說道,“見過公孫部長,快快請進,快請進。”

“那就勞煩賴員外帶路了。”餘乾澹澹的說了一句。

賴天富忙稱不敢,在前頭帶著路,沁園頓時雞飛狗跳,下人們開始紛紛忙碌起來。

大理寺的部長親自來了是什麼概念,這事小不了,一個個戰戰兢兢,生怕受到牽連。

步入園中,飄滿了桂香,餘乾無暇顧及周圍那精心修繕過的風景,開始問起了賴天富事情。

“昨夜,這邊是不是舉行了一個詩會?”

賴天富趕緊回道,“回執事,是的,昨夜這邊舉行了一個小型詩會。來的人不多,就十人的樣子。”

“名單給我看下。”餘乾繼續道。

賴天富趕緊招手,讓一邊的管家把名單拿過來。

趁著這功夫,餘乾繼續問道,“你把這詩會細細與我說來。”

“是。”賴天富徐徐道來,“這詩會是由陸中書陸學士的公子陸天明牽頭的,陸公子大概每隔一旬左右便會在小老兒這舉辦私人詩會。

邀請他的好友前來賞月吟詩。因為每次請的人並不固定,所以小老兒也沒有特地記住這些個貴人。

等名單拿過來,我再與執事細說。”

餘乾點了下頭,“這陸中書陸學士是什麼來頭?”

“回執事,是翰林院的學士。”

餘乾一怔,竟然是翰林院的大老。這個號稱宰相搖籃的翰林院很屌,裡面各個都是國家棟梁。

這麼看來,這位陸天明來頭不菲,那他這請的人估計也都來頭不小,這不是給添麻煩嘛。

“不知道可是因為昨夜詩會出了什麼事?”賴天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餘乾瞥了眼對方,“國子監學子黃堅,橫死。我們得知他昨夜來這參加詩會,過來調查。賴員外不用緊張,先帶我們去詩會舉辦的院子。”

“是...”賴天富的哆哆嗦嗦的往右前方走去,慌得一逼。

怎麼可能不緊張啊,出了人命,還是國子監的人,大理寺能找到這說明這邊有一定的嫌疑。

要真是在這查出了什麼,那自己這個沁園也就到頭了。

賴員外想哭,這沁園是他將上半輩子的全部積蓄都壓在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