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顧清遠和公孫嫣兩手主抓的。

從大理寺離開後,餘乾直接回到自己的住處。

他要換身衣服,然後去媚閣。

答應過李錦屏,李師師這個人要幫她盯著。現在隔了這麼多天沒去,得瞅一眼去。

生活和工作得分開,上了班好好查桉,下了班那就是自己逍遙的日子。

上輩子當過社畜,這輩子打死餘乾也不可能選擇再當社畜。

把工作帶回家這種事,白行簡來了都沒用!

在自己屋子裡拾掇自己的餘乾,想著想著,就不自覺的給自己換上了靚仔的長衫,順帶做了下發型。

李錦屏只是囑咐過自己不許監守自盜,但是這種事,又不一定非要深入交流。

別的花樣也不是不行...

就在餘乾剛拾掇好自己,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龜丞相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他穿著一身極為誇張的大紅袍,鬍鬚精心的修整過,臉上洗的乾乾淨淨,皺紋更加清晰可見。

還身騷包的帶了頂帽子,噴了點香料。

餘乾看著這麼風騷的龜丞相,滿頭黑線。

他壓抑著心中的無奈,質問著。“龜爺,您這是幹嘛?”

“你難道不覺得我這一身很好看?”龜丞相反問了一句。

“你這樣我很難帶你去。”餘乾搖著頭。

“就知道你小子貪。”龜丞相鄙夷的看著餘乾,“反手從背後掏出兩塊黃燦燦的金子。”

金子很大,不規則,晃眼的不像話。

餘乾呼吸瞬間重了起來,“龜爺,你這假的嘛?”

龜丞相急了,“放你孃的屁,龜爺我剛才特地遊了一大段的滄江,這才撈到這兩塊。怎麼,這兩塊不夠我的誠意?你們人族不是很看重這個?”

餘乾:......

他勉為其難的接過金子,說著,“這東西也就那樣,說的跟誰沒有一樣。我是個修士,豈是普通人可比?你就想用這區區黃白之物打動我?

我是那種人?”

龜丞相有些心虛的看著餘乾,將心比心,他也確實覺得這兩塊石頭沒什麼用。

他常年待在本部水族那邊,百年來的都不見得能出來一次,對這些人族的黃白之物並沒有什麼概念。

要不是這次魚小婉入京,他也根本沒有機會順著過來太安城瀟灑。

按理說,餘乾幫著他留下太安,還想帶自己去睡姑娘,自己應該很是感謝人家才是。

但自己好歹是龜丞相,在水族那邊也是說的上話的,該有的驕傲要有。

“那你還想要什麼?”龜丞相問道。

“算了,我就不要了,我佩服龜爺您,就義務帶你去瀟灑。”餘乾漫不經心的將兩塊金子放在枕頭底下,同時輕飄飄的說著。

龜丞相有些懷疑的看著餘乾,“你小子,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龜爺你英俊瀟灑,富有魅力,我就不能崇拜你?

龜爺你這麼優秀的妖怪,天地間獨一無二,我就不能對你好?

龜爺你實力雄渾,頂天立地,我就不能欣賞你?”

餘乾發自內心的三問讓龜丞相如遭雷擊。

句僂猥瑣的身板突然就筆挺了起來,心情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