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動的。”

“我不管什麼理由,從今天起,劃好距離。”

這時,輪到餘乾停下了腳步,朗聲道,“若我說,如果我現在欣賞公主呢?”

李念香冷笑一聲,“那我就有辦法讓你失去欣賞的本能。”

餘乾一個哆嗦。只覺得下半身涼意襲來。

李念香不再多語,直接快步離去。

餘乾懶的跟上去了,嘴裡對這個無情的女人罵罵咧咧著。

罵爽後,擼著肩膀上的靈貓,剛打算回家,一張符紙鶴就向他飛了過來。

裡面傳著一道訊息,是孫守成發給他的。

叫他速去蘭桂樓,很急。

餘乾愣了一下,蹙著眉頭,這個蘭桂樓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暫時不做多想,直接喊了輛馬車趕過去。

很快,餘乾就趕到了這邊,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下馬車後,看著這棟蘭桂樓,餘乾恍然過來,這不就是昨晚龜丞相脖子伸老長都要看的那個青樓嘛。

餘乾心裡突然湧上來一個奇奇怪怪的預感,趕緊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白天的青樓還是相對安靜一些,只有些許零星的客人。

餘乾一進門直接對一位龜公說道,“大理寺孫守成執事喊我過來的。”

龜公趕緊道,“這位爺,可算把你盼來了,隨我上樓。”

餘乾上樓,拐過幾段走廊,就看到孫守成正站在那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老孫,怎麼回事?”餘乾走上前問了一句。

“你可算來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有個自稱龜爺的長輩?”孫守成也不墨跡,直接問道。

“...是的。”餘乾回道,“他是我的遠房族叔,來太安城投奔我住一段時間。”

“我該怎麼說好。”孫守成大吐苦水,“就算你他是你長輩,你也不應該把令牌隨便給他啊。

光天化日之下,來這狎妓,嫖完不給錢!

想白嫖就算了。還很囂張的拿出令牌在那裝大爺。你說,這像話嘛?”

餘乾:“......”

“我這長輩行事確實放浪了一些,抱歉...”

“行了,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這也確實囂張,簡直敗壞咱們丁酉司的名聲。老孫我自己睡姑娘都要勒著褲腰帶,不敢白嫖。

你這族叔倒好,派頭比咱部長還足。餘乾我可告訴你,你這我長輩可得看好了,太安不比別的地方。

要是哪天給你真的整出大麻煩,就沒人能替你兜著了。

再說了,人老人這麼大年紀,你還讓他出去狎妓?就不怕一口氣提不上來,馬上風了?”

“明白了,我會注意的,這次還是多謝了,沒把事情鬧大。”餘乾作揖道。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行了,你進去把人領走,賬結一下就成,小事。”孫守成擺手說道。

餘乾點了下頭,然後走進屋子。

龜丞相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裡,手裡還很囂張的拿著餘乾的令牌。

位元麼當年白嫖的豹頭氣勢都足。

餘乾臉皮抽了兩下,深吸一口氣,走到媽媽桑前遞給她一張銀票,“這位媽媽,抱歉了,長輩不懂事,海涵。”

媽媽桑也懂事,只是點著頭,沒再多說什麼。

餘乾則是看著龜丞相,道。“跟我走!”

“嗯?”龜丞相綠豆眼睜的老大了,“叫龜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