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層層遞進的情緒累加,話語累加,餘乾此刻心裡已經有了九成九的把握了。

是的,他很不要臉的把自己困囿瓶頸的這口大鍋甩在了聖母的身上。然後以此來突破兩人最後的這層窗戶紙。

因為只有用這種辦法才能讓聖母感受到愧疚,而她一旦足夠愧疚那後面的事情就八成穩了。

當然這種情況得建立在倆人有很深的感情基礎,但是又礙於一些外在原因而不得寸進。就像餘乾和聖母這樣。

雖然確實無恥了一點,但是沒辦法,因為餘乾和聖母的常規關係已經走到了盡頭。

想要突破到最後一層關係,那就只能下這種歪招,狠招了。只有這樣兩人才能真正的連理起來。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關繫到了最後一步前面的時候,總要有一個人站出來搞點花活。

只要感情基礎夠深,作為男方大可膽子大一些,理由什麼不重要。哪怕你說自己中毒了,需要一起睡覺才能解毒。

女生在那樣特定的情境下都會自我欺騙相信你的滿口胡言。

當然,事後或許她們會反應過來,但是那時候木已成舟,一切就無所謂了,反而這件事會成為雙方二人別樣的小情調。

勇敢一些,騷氣一些,壞一些。最後的關頭都需要這樣的浪蕩行為。成功率會提的很高。

一如此刻的聖母娘娘。此刻她就身處於餘乾構建的特定情境,就是懵懵的順著餘乾的思維走,自己的思維能力彷彿就像是宕機了一樣,說啥信啥的那種。

當然,還是那句話,感情基礎還是得足夠牢固才可,否則死無全屍。

“娘娘,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啊?現在就要,不需要準備嘛?”

“不需要,我現在很急。馬上要拔除自己的心魔。”

“不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你等我一下,我捋一捋...”

“捋什麼?你又不信我?”

“不是不是。”

“那就進去。”

餘乾不由分說,直接拉著聖母的手腕大步走進屋子裡。後者依舊處於懵逼的狀態,任由余乾拉她進屋。

她好像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又好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心裡處在一種極為玄妙的情況下。

就是那種無論餘乾要幹嘛自己都行的那種,不慌,一點也不慌,只是單純的覺得哪裡不對勁。

直到餘乾把她手裡的茶杯放下,然後拉著她坐在床側,然後一手摟住她的後腰。

輕薄細膩的衣裳一下就把餘乾手掌心上的溫度傳遞到聖母后腰的肌膚之上,那股摩挲的灼熱一下子讓聖母發燙起來。

整個人的思緒在這樣的一剎那恢復過來了也似。她趕緊伸手抓住餘乾的手腕,腦袋急促的搖著。

“不行不行,我們不能這樣。”

“娘娘,箭在弦上,你讓我現在往回收?天底下沒有這個道理。”餘乾喘著粗氣,說著,“你若再拒我,我這心魔將會愈深,到時候入骨成為附骨之疽就真的迴天無力了。

屆時輕則我從此困頓不前,重則實力倒退成為一個廢人。娘娘你就忍心見到如此?”

這話說完,聖母僅剩的那些防線就突然徹底崩塌了,鬆開自己的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作甚。

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答應了這麼荒唐的事情,更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兩人會在床上。

沒記錯的話,這是餘乾第一次上她的床。

“那說好了,就這一次,我幫你拔除心魔以後就再不許這樣,並且忘了。”聖母最後猶豫一下,還是如此補充了一句。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餘乾就很是敷衍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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