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餘乾直接就是凌空一拳,裹挾著天地之勢的威勐拳勢,直接將這位初入四品的修士打的人事不省。

這還是餘乾留了絕大部分的餘力的情況下。

他到底還是沒有下殺手,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這陰宗的關鍵領頭人還是不能說殺就殺。否則若真是跟他們無關,那對大理寺一直秉持的的公正性而言就是嚴重的挑戰。

“本官說了,大理寺的話就是證據,大理寺從不冤枉人。再膽敢聒噪,影響本官查桉者,殺無赦、”餘乾冷聲的補充了一句。

看見這麼霸道威勐的大理寺行事風格,周圍看熱鬧的門派再次紛紛後退一些。

果然,這大理寺的瘋狗名頭不是浪得虛名的,真不能為了看熱鬧把自己給套進去。

餘乾的這一番所作所為,又讓在場的人對大理寺的辦事風格有了再次清晰的認知。

陰宗的其他人紛紛跑到那位昏迷的領隊身邊,敢怒不敢言的看著餘乾。

餘乾將視線收了回來,他沒有去問這兩個門派關於這五人的資訊,那一點用沒有。話得自己問出來的才有效。

餘乾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到這五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五人,然後細細的打量著他們。

他從褲腿邊掏出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然後蹲了下來,捏著其中一人的臉頰,然後直接將匕首伸進他們的嘴裡,瘋狂的攪動著。

鮮血瞬間橫流,餘乾直接將他所有的牙齒全都硬生生的攪弄出來。

身上痛覺神經的分佈量,整個口腔裡算是最多的。

攪弄的期間,餘乾甚至用修為強行灌入他們的腦海,讓這些人時刻的保持著清醒。

在最清醒的狀態下感受這份根本不能用語言描述的痛楚。

牙齒周圍更是有著最豐富的神經,大腦能以最快的速度感受到這其中的痛楚。沒有人的意志能頂的住這樣的慘痛的折磨。

這位死士隨著餘乾的動作,喉嚨間不停的嘶喊出絕望,聲帶都很快的沙啞下來。

大腦甚至都無法做出極度疼痛之下自我昏迷的保護措施,就這麼硬生生的扛了下來。

一整個身體不停的抽搐著,身上的汗水直接將整個人打溼透了。

做完這件事,餘乾才將匕首徐徐的從對方的嘴裡抽了出來,拿出一塊絹布細細的擦拭起來。

一邊擦拭著,一邊臉色平靜的問著旁邊的那位,說道。

“為什麼要對大理寺出手。”

被問話的這位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也是被剛才的同伴的嘶吼給嚇到了,那種因為極致痛感的吶喊很有傳染力。

他抬頭看著餘乾,對方雖然一臉澹然的樣子,但是在他自己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地獄的魔鬼一樣。

他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著餘乾會突然修為強悍到這個地步。明明剛才才只有六品修為,他們這五人根本就沒把餘乾放在眼裡。

餘乾的這一招酷刑直接讓周圍大多數的人看的有些不適應。心裡瘋狂的吐槽對方的瘋子行為。

這審問都一點不避諱的,就這麼當著所有人的面審問,手段還這般殘忍。

他們現在非常有理由懷疑,這餘乾不僅是想查出他嘴裡的真相,更多的是想讓他們這些人知道大理寺的可怕。

敢對大理寺出手,就該做好最極致的報復準備。

不得不說,餘乾的這一捅,確實讓他們認知到了這一點。

時間過了又一會兒,被餘乾問話的那位依舊保持沉默。

這下,別人也就都看出端倪了,要是他們這些人清白,那肯定是瘋狂狡辯,可是這位卻好像打算要硬抗的樣子,那沒問題誰信啊。

就連陰宗和全真觀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也開始有點相信這五人去埋伏了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風格雖說行事無忌,但是這麼多年下來,無緣故的對人下死手的情況好像真的沒有。

他們不由得思考起自己同門到底有沒有問題。

其實他們彼此之間多數是不太熟悉的,門派這麼大,就選了他們自己這些人進來,彼此不怎麼認識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