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高瞻遠矚,定然可以。”鄭化笑道。

“鄭將軍倒是也會說這種討巧的話。”朱辰調侃了一句。

鄭化卻肅然道,“我鄭某戎馬半生,天底下最佩服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王爺。”

朱辰搖頭一笑,邁著步子繼續向前走去。

另一邊。

急不可耐的餘乾也懶的叫馬車了,直接憑藉自己的腳力一路抄近道的朝七里巷趕去。

很快,他就到了七里巷,深吸一口氣,緩下步子。

腦子在想著萬一這葉嬋怡要是問起自己成為駙馬的事情那該怎麼解釋?雖然按理說,表面高冷傲嬌的葉嬋怡好像不會問這個。

但是餘乾還是要想辦法措辭的,畢竟自己和這位聖女殿下的感情在經歷了這麼多事,同居了這麼久之後早就已經不言而喻的那種。

回到自家小院,餘乾也沒有客氣,直接推門而入,然後問好的話直接堵在了喉嚨了。

院子裡不僅有葉嬋怡,還有另外一個男子,徐康之。

當時在鬼市對自己無條件信服的徐康之徐堂主,最後也就只有他和葉嬋怡安然無恙。嚴格來講,自己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徐康之怎麼突然來了太安?這白蓮教還真是又要搞什麼么蛾子不成?

不待餘乾細想,徐康之就一臉激動的上前直接給了餘乾一個熊抱,“餘兄弟,我可想死你了。”

餘乾頓時爽朗的大笑起來,“我也是,徐兄。甚是懷念當場和徐兄暢飲的日子。”

“誰說不是呢,餘兄弟、”徐康之鬆開懷抱的動作,但是依舊難掩臉上的激動之色。

雖然他年長餘乾不少,但是早就已經拋開了歲數問題,深深的被餘乾所折服。

對這樣忠義兩全,有勇有謀,大義凜然的餘乾他徐康之是打心眼裡欽佩的。

現在更是回到了太安城,回到了大理寺,像一把利劍插在大理寺的心臟上。這其中的艱難險阻和委屈都要挑起來。

每每想及此,徐康之都不由得深深的感慨餘乾這忠義兩全的義士。

“徐兄,你這次大老遠的來太安是幹嘛啊?”餘乾問了一句。

“不瞞餘兄弟,我這趟來也沒什麼大事。”徐康之坦誠說著,“這不是太安城的據點全都被拔出了。

我這趟來就是先暫時弄個據點出來。”

餘乾立刻壓低聲音,說道,“徐兄,這風頭都還沒過去,想什麼呢?”

“這我知道。”徐康之趕緊回道,“只是打個先鋒,小動作,不至於成了一整個瞎子,對這太安一無所知。

餘兄那你放心,這種小事不會麻煩到你的,就弄一個小據點的。不出意外的話也就這一個了。

以後的發展以後再說,估計要延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餘乾懸著的心終於放心下來,不是來搞事的那一切都好說,於是他臉上湧上更熱情的笑容,拍著徐康之的肩膀,道。

“徐兄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不要跟我客氣。”

“那是自然,我...”

“徐堂主你先到外面守著。”身後的葉嬋怡澹澹的說一句。

徐康之趕緊停下話語,歉意的朝餘乾看了一眼,然後絕對順從的直接出院子,帶上院門在外頭守著。

看徐康之這舉止,似乎是對葉嬋怡更懼怕了?

餘乾抬頭看著坐在桌子邊的葉嬋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