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就被擁入溫暖的懷抱。一股熟悉的檀木香轉入鼻孔,本該抬起得手又放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來京都了?”

“心有靈犀,你的每一件事我都知道!”疲憊的嗓音略帶磁性,讓人聽了忍不住腳軟。

但是此時的餘嫋嫋心裡卻緊張得很,心想:他不會派人監視我吧!

正想著,就只聽他說:“乖!放鬆!讓我抱會!”

餘嫋嫋這才聽出了他的聲音不大對:“你是不是又沒有休息好?要不……”

她還沒有說完,慕容雲澤就直接走到床上去躺著了,末了還不忘說:“你站那幹什麼?等會染了風寒就不好了!快過來!”

餘嫋嫋無語望天,想著反正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多這一次又何妨!

剛坐在床邊,就被拉入被窩裡,她沒了前幾次了僵硬,大大方方的任由他抱著。

“聽外祖說皇上病得很重?昨天上朝時他立了太子?你別多心哈,我只是問一下不是想要干預朝政!”餘嫋嫋問了後趕緊開口解釋。

他身子一僵,沉默了一會說“是病的很重,神醫說最多隻有兩年的壽命了,總要有人坐在那個位置上把握朝政,就立了大皇子為太子!”

“什麼病這麼嚴重?你不是請到張伯伯了嗎?他也治不好?”餘嫋嫋轉頭心疼的看著他。

“不是病,是蠱!身體損傷嚴重,他也無能為力!只能吃藥續命!”慕容雲澤越說越悲痛。

“宮裡怎麼會有蠱?你查到是誰下的嗎?”

“下蠱的人,被背後的人折磨死了!人是皇后身邊的大丫鬟!”

此話一出,餘嫋嫋口快:“不可能!兇手不是皇后……娘娘。”

說了一半才發現不對勁:“你看哈,皇后娘娘這麼愛皇上,怎麼會害他。”

正被傷的慕容雲澤也沒注意哪裡不對,自顧自的說:“我和皇兄都沒有懷疑皇后,可是宮裡只有季凝符合條件。

據所周知解蠱後,下蠱的人必遭反噬,各宮各院都查了,就她死了,屍身還是在亂葬崗找到的!”

餘嫋嫋突然想起一個人,開口確認道:“你說是皇后娘娘身邊的?是誰呀?”

“季凝!進宮八年了,一進宮就跟著皇后娘娘的!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丫鬟!”

“你說季凝?”餘嫋嫋一下子坐起來。

“是呀!有什麼不對嗎?”他也跟著坐起來。

“那次宮宴結束,我覺得沒有任何危險了,才打算去上個茅房,走到東院的假山時,竹林裡傳出兩個人的聲音,其中一個就是季凝的!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到這,她有些厭棄。

“男的是誰?”

“三皇子!我絕對不會聽錯他的聲音!”

是呀,上輩子心心戀戀是他,深惡痛絕也是他,怎麼會不熟悉他的聲音呢!

“他們說什麼了?”慕容雲澤並沒有多想,緊盯著她的嘴,生怕錯漏一個字。

“其實宮宴,。那天季凝白日裡來找過我,說是皇后娘娘找我過去解悶,但是舅母說很久沒見皇后了,就一起去了。到了之後,皇后看到我們有些吃驚,我們也沒有多想。

三皇子問季凝為什麼沒有把我喊過去!怨她把事情搞砸了!聽季凝說事情辦好後會納她進府,可是他食言了,兩人小吵了一會後,就睡到了一起。

現在想想,皇后當時不是驚訝我們這麼快到了,而是驚訝我們為什麼去了!”

“難怪!我有事先走了!別多想了,一切有我!你快休息吧!”他俯身給了她一吻,就翻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