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把尾巴向上翹,十來個將士被它拋向空中。

“小心它的尾巴!”影十大喊一聲,將士們紛紛往後撤退。

花蛇像是聽懂了影十的話,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還得意的甩了甩。

文韓幾次發起進攻,可是都被逼了回來。看著地上躺著哀嚎的將士,他想把他們救下來,可是稍有一點動作,花蛇就陰惻惻的吐著信子,不讓他們靠近。

酒窖石屋裡邊的影十聽見外邊沒有動靜了,開了個縫看了眼門外的情況。門外焦黑一片,到處都是燒焦的蛇。

影一覺得安全了,便喊醒了休息的將士。

出了酒窖,就往洞口走去,欲打算跟他們匯合。可是到了洞口,看到的一幕讓他們背脊發涼:一條跟他腰一般粗的黑紅花斑蛇在洞口堵著,地上還躺滿了哀嚎的同伴。

文韓看到他們出來,急忙示意他們不要發出聲音,可是蛇這種動物,對自己周遭的一切都特別的敏感,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他們。

它猛地一回頭,舌頭上的唾液也跟著甩了出去,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尖的獠牙就朝影十咬過去。

“影十快跑!”影十看到花蛇向自己發起進攻,運起輕功就往旁掃向邊跳開了。

花蛇感覺自己被他們幾個戲耍了,氣憤的回頭看著文韓,尾巴向他掃過去,文韓輕點腳尖運氣一躍上了半空。

花蛇看自己一擊不中,便掃向地上的將士。

這邊他們與蛇打的火熱,另一邊等了一天的餘嫋嫋,看著毫無動靜的石壁,也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出錯了,還是說她重生後一切都變了。

她低著頭,把玩著手心裡的雪球,在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嫋嫋,別想了,實在不行我們返回去看看情況?”慕容雲澤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著。

餘嫋嫋卻固執的說:“再等等,天黑前返回去。”

話音剛落,石壁上的草也有了異動,當一道門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臉上的表情各有不同。

當慕容雲澤看到餘嫋嫋那副一切盡在把握之中的神情的時候,心裡對她有了一絲絲的懷疑。

裡邊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黑袍男子,另一個則是張華,他唯唯諾諾的跟在黑袍男子身後。

出了山洞,張華就感覺到了周遭的氣氛不大對勁,他不明所以的抬起頭,卻不想正好與慕容雲澤四目相對。

“攝政王?你怎麼在這?”張華不由自主的說。

慕容雲澤冷笑一聲:“呵,本王這不是在等你嗎?怎麼不解釋一下嗎?”

張華見身份暴露,便露在他們出了真面目。他一把扯下身上的盔甲,拔除腰間的佩刀指向慕容雲澤。

“慕容雲澤!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聽到這,黑袍男子開口問:“慕容雲澤?你跟慕容雲海是兄弟?”

“怎麼?你認識本王皇兄?”

“豈止是認識!老夫與他有著血海深仇!老夫這一身傷可都拜他賜!”說著黑袍男子緩緩摘下身上的斗篷,露出了猙獰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