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滿心歡喜的推開門,看到的一幕讓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暴怒道:“你怎麼會在這!啊!你回答我!”

說著,抄起最近的花瓶一骨碌的向盜賊砸去,還沒反應過來的盜賊,當即被砸的頭破血流。叫都沒有叫喚出來,就暈了過去。看到他暈了過去,縣令還不忘在他身上踹兩腳。

發洩過後的縣令也顧不上餘嫋嫋,急忙跑到女兒的床邊,顫巍巍的伸出手,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反而她的反應更激烈。

一個勁的胡亂抓著,尖叫著。

“嬌嬌!你看看我!我是爹爹呀!你看看爹爹好不好!”李縣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哄著李嬌嬌。

一個時辰過去了,李嬌嬌的情緒也漸漸穩定,從她的話語中知道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在這個把女孩貞操看得比命重要的世界來說,她已經不清白了。

而盜賊已經被綁了起來,李縣令也怕事情暴露,就把盜賊又帶回了地牢關了起來,想的是等攝政王走了後,暗地處理了盜賊。

冷靜下來的李嬌嬌,看到餘嫋嫋事不關己的坐在凳子上喝著茶,心裡極度不平衡,卻又幹不掉她。

她突然從被窩裡鑽出來,跑到餘嫋嫋的身邊跪下,哭訴著:“王妃!求求你救救小女吧!就這麼一夜之間就沒了清白,這要小女怎麼活呀!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餘嫋嫋見她哭的假模假樣的,尷尬症都犯了:“你怎麼會沒有清白了?剛剛你還不是說你們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難道……”

餘嫋嫋故意放慢話語,卻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嬌嬌打斷了:“我們是沒有發生什麼,但是男女共處一室,總歸是沒了清白了!”

“難道他到你房間來住了一晚,你都沒有發現?你不說的話,本妃還以為你們有什麼……咳!”餘嫋嫋故意把話語說的很曖昧。

李嬌嬌當即大聲反駁:“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他!他那種就應該是陰溝裡的臭蟲子,怎麼能和我相匹配!”

“哦!”餘嫋嫋拉長音調,拂開李嬌嬌的手,站起來說:“那你想本妃怎麼幫你?”

李嬌嬌心中一喜機會來了,面露委屈巴巴的樣子,“小女在這個地方待不下去了,小女不求別的,只求你能把小女帶著身邊!為奴為婢小女都認了!”

餘嫋嫋這才明白她的最終目的,還是自己的相公,以至於她自己都被氣笑了:“本妃也只是小門小戶出來的,用不起有個縣令爹的丫鬟!”

在兩人的你來我往間,縣令一直坐在床邊發愣,就連自己女兒被奚落,他也穩坐不動。不知是在思考女兒的未來,還是在聽事情的發展方向。

“你是王妃呀!身份高貴,怎麼可能用不起!”聽到餘嫋嫋這樣說,她感覺自己還是有希望的。便跪著走到餘嫋嫋跟前說:“王妃!小女向你保證!絕對不惹事生非,唯你是尊,求求你收下小女吧!”

餘嫋嫋看了一眼李縣令,又低頭對她說:“不可能的!你父親只有你一個女兒,他是不會捨得你跟著本妃進京的!”

李縣令彷彿就聽到了這句話似的,滿臉哀愁的走過來,不捨的看向地上的女兒:“我的嬌嬌呀!以後爹爹就不能保護你了,在王妃身邊,一定一定要乖呀!”

聽到縣令這樣說,餘嫋嫋簡直是重新整理了她對厚臉皮的認識度!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這才哪到哪,更過分的事,她一會兒就會經歷。

李嬌嬌借坡下驢,立馬向餘嫋嫋磕頭道謝:“多謝王妃大度,王妃的大恩大德,小女無以為報!……”

“停停停!什麼大度?什麼大恩大德?別再給本妃扣高帽子!”餘嫋嫋怕一會不好脫身,便不再逗弄:“本妃可沒有答應你什麼!”

慕容雲澤適時的走進來,“王妃在幹怎麼呢?怎麼讓本王等了這麼久?”

沒等餘嫋嫋說話,李嬌嬌就一下子撲倒在他的腳下哭訴著:“王妃說好把小女收進攝政王府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她就變了卦!求王爺給小女做主呀!”

慕容雲澤看向一旁的餘嫋嫋,“你怎麼能什麼貨色都往府裡帶?回去看本王怎麼罰你!”他又接著對李縣令說:“李縣令!你管好你的女兒!”

這時,李縣令才伸手拉起李嬌嬌,退到一旁。現在的他看上去唯唯諾諾,可是內心恨極了他們夫妻倆,心裡默默地盤算著,軟的不行來硬的!

李縣令在他們收拾包袱的時候,找來了一個帶著帷幕的男子,並跟他兩個商量,在什麼路段去綁架餘嫋嫋,以此威脅慕容雲澤娶了自己的女兒。

帷幕男子心想:要不是為了主子的大業,才不要給這個蠢貨做事呢!他慕容雲澤是一個女人就能威脅得了的嗎?

他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並且吩咐其中一個手下回京,向主子稟告這件事。

秋兒在收拾兩人的包袱,而餘嫋嫋和慕容雲澤正在對峙著。

“說好了戳穿他們就走,你怎麼還在那?萬一他們算計你,我又趕不及過來,你該怎麼辦?”慕容雲澤氣的臉紅,對著餘嫋嫋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罵。

“人家也想看看事情發展成什麼樣嘛!”餘嫋嫋突然瞪著他:“你是不是喜歡李嬌嬌!昨晚那個賊和她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到底怎麼想的!”

慕容雲澤看她醋勁十足,突然想逗弄一下她,“她其實長得也不錯!面板也被嬌養得很好!嫩的能掐出水來。”

“慕容雲澤!既然你喜歡,就娶進府吧!我給你們騰位置!”餘嫋嫋聽他這麼說,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她卻倔強的不讓它流出來,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他看到這一幕,就知道自己闖禍了,趕忙哄著:“媳婦!我錯了!我連正眼都沒有給過她呀,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

他這麼一說,餘嫋嫋哭的眼淚瞬間決堤,爾後開始嗚咽著。

慕容雲澤心慌的不知所措,也不顧秋兒在屋裡,便單膝下跪摟著她的腰說:“媳婦,我錯了!我不該逗你的!我也是今早文韓跟我說,才知道的那個賊其實不能人道,藥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