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寒正準備俯身加深這個吻,季希然伸手擋住他的唇,可憐巴巴道:“老公我餓了。”

白政寒無奈拿起手機讓時燦睿訂餐。

吃完飯,季希然滿意地打了個小飽嗝:“‘食得膳’的菜就是治癒一切的良藥啊。”

白政寒摟過季希然,黑眸含著情愫:“你飽了,那我呢?”

白政寒的目光太過熱切,她要是還看不明白,那隻能是瞎了。

季希然手抵在白政寒胸前打哈哈:“那什麼,我出來好久了,再不回去要被領導訓了。”

白政寒挑眉:“我白政寒的太太,誰敢訓。”

季希然欲哭無淚,知道今天不給白政寒點好處,自己是走不了了。

季希然捧著白政寒的臉吻他,剛想放開就被白政寒緊緊抱住,愣是吻了好久才放開她,還把她嘴角咬破了。

“嘶~”

季希然摸著被咬破的嘴角瞪了白政寒一眼:“禽獸。”

白政寒:……

季希然罵完就溜,沒有給白政寒逮住她的機會。

回到部門後,知道了大家議論她的原因,季希然不再執著猜測他人想法,回到辦公位專注工作。

她越是不在意,別人就非要竄到她面前刷存在感,這不,立馬就有一個在那指桑罵槐說她。

“這人吶,要是賤起來可真是連臉面都不要啊。”說完還睨了季希然一眼,生怕季希然不知道說的是她。

事情都出了這麼久,也不見季希然澄清,公司剛發通知,不許嚼舌根議論同事,季希然就嘴角帶傷出現,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她最瞧不起這種賣身求榮的女人。

季希然嘆了口氣,她真的不想再跟這些傻逼計較了,但人都罵到她面前了,她不回懟,對不起父母辛苦養育她這麼多年。

季希然站起來雙手交疊在胸前輕蔑地看著她:“我當什麼玩意在我耳邊嗡嗡嗡呢,原來是一隻矮小的無頭蒼蠅啊。”

女同事氣急敗壞地指著她:“你罵誰呢。”

女同事長得不高,最怕別說她矮,季希然毫不留情地貶低她,算是踩到她的痛處。

季希然白了她一眼:“誰應罵誰,這手長的跟豬蹄似的,還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哦~不!”

季希然扶額:“我怎麼能侮辱豬那麼高尚的物種呢。”

不但罵她矮還說她不如豬,看見同事都在捂嘴偷笑,女同事急紅了臉。

惡狠狠地瞪著季希然罵:“你個賤人,憑著自己有點姿色就去勾搭男人,真不要臉。”

季希然無畏地聳聳肩:“誇我有姿色說明你還沒瞎,至於這臉嘛,你的臉在哪?我怎麼沒看見呢?”

季希然說完還伸手在面前比劃,一副看不見女同事的模樣。

女同事氣得拍桌子,自己什麼時候誇她了:“你浪蕩,工作時間還跑去跟高層幽會,你嘴角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