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寒吃完,還拿起季希然的手,含著吃掉她手指上的醬汁:“確實好吃。”

季希然頓時一顫,她感覺到白政寒用舌頭捲了她手指一下,酥酥麻麻的,腦子裡又回想起剛剛在臥室的一幕,小臉瞬間通紅。

“咳咳。”白睿琨咳了一聲,提醒他們注意影響。

季希然立即收回手,推著白政寒往外走:“你先去餐廳等著,我把鵝肉盛好就端過去。”

白政寒不再故意逗小嬌妻,老實被她推著朝外走,白睿琨也跟著離開了。

季希然盛好鵝肉後,趕緊拿到餐廳。

白睿琨一見到鵝肉,迫不及待的夾了一塊開吃。

吃了幾塊後,白政寒把肉移走,放了一盤清炒時蔬在白睿琨面前:“爺爺,醫生說過你不能吃太多肉,多吃點菜比較健康。”

看著離自己十萬八千里的鵝肉,白睿琨頓時傷感:“政寒,爺爺再吃一塊行嗎?”

“不行。”

白睿琨立即看向季希然,用眼神向她求助。

接收到訊號的季希然剛要開口,便觸到白政寒幽暗的目光,她識相閉嘴,對白睿琨做了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白政寒像是故意般,給季希然夾了塊鵝肉道:“爺爺不吃了,剩下都是我們的,多吃點。”

季希然咬著鵝肉憋笑,看著白睿琨那敢怒不敢言的臉,偷偷跟白政寒說:“老公,你都把爺爺弄生氣了。”

白政寒睜著眼睛說瞎話:“我是在鍛鍊他的心裡承受能力。”

一頓飯,就在兩人歡樂一人悲傷中結束。

晚上,白政寒拿著藥膏進臥室:“過來,我幫你擦藥。”

靠在床頭玩手機的季希然,立即坐起身擺手:“不用,我自己擦就好。”

她怕白政寒擦著擦著又給她咬一口,那真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啊。

白政寒不由分說地拉過季希然,將她按在床上,漆黑的雙眸擒著她:“你是想乖乖的讓我幫你擦藥,還是希望我把你綁起來擦,你選一個。”

季希然倒吸一口涼氣,選什麼,毫無疑問是選好的了。

她撇嘴不滿:“你不咬我不就沒這麼多事了嗎。”

“小嬌妻太誘人了,控制不住。”白政寒擠出藥膏,拉低季希然的衣服,準備給她擦藥。

季希然立即抓住白政寒的手,面色擔憂:“你不要再把我衣服撕破了,再撕下去我都沒衣服穿了。”

白政寒嘴角掛著痞笑:“放心,無論撕壞多少件,老公都買給你。”

季希然:!!!

什麼意思,白政寒這話是要撕她衣服嗎?

季希然擔憂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白政寒還算比較老實。

他把藥膏擠在手上,正準備給季希然擦時,目光落在她鎖骨處,被那一抹誘人的紅色驚到了,黑眸驟然收緊。

咬痕這會已經退了不少,淡紅的顏色在她皙白如雪的肌膚上極為顯眼。

白政寒頓了一下,指尖輕緩附上她挺立的鎖骨慢慢擦拭,眼裡的情愫漸漸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