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夫人,夫人大恩大德……”

那三個女子看杜如歌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故意和她們三個對著幹,心中陡然便生起了氣。

“喂!你這人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樣?”其中帶頭的一個黃衣女人掐著腰,瞪著眼睛看向杜如歌。

“奕姐姐,那人腦子不正常,也就該和那不乾淨的人一起!”粉衣女子跟著幫腔,面色惡毒。

“我們好心提醒,可惜人家不買賬呢!”紅衣女子嘖嘖說道,眼底滿是不屑。

杜如歌本不想多生事端,但是事到如今,她哪怕不想惹事,也有人非要湊到她身邊了。

“杏兒,出言不遜,張嘴。”杜如歌頭也不回地輕聲說道。

杏兒早就在等這句話了,聽到杜如歌開口之後,擼起了袖子就朝那三個女子衝了過去。

那三個女子離杜如歌本就不遠,杏兒大步衝去,瞬間便也到了她們三人的面前。

那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杏兒是要做什麼,正張開嘴巴準備嘲諷一番,沒想到杏兒就先打了為首的那黃衣女子一掌。

這一掌積攢了杏兒的怒氣,實實在在地打在了黃衣女子的臉上。

“奕姐姐!”粉衣女子驚呼道,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一旁的紅衣女子見狀,竟是直接嚇得站著不動,僵了起來。

杏兒打了那黃衣女子一巴掌,眼神又盯上了一旁的粉衣女子。

她的眼神太過兇惡,粉衣女子被盯著嚥了咽口水,又向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那三人的奴婢才反應過來,衝上來保護主子。

可杏兒也不是那等莽撞之人,見狀也早早地後退了一些。

黃衣女子被打懵了,恍神了好久才清醒。

“奕姐姐?奕姐姐你沒事吧?”粉衣女子看杏兒走遠了一些,才敢往黃衣女子身邊走去。

“該死……該死!”程奕回過神來,滔天般的怒火將她淹沒,“你敢打我?你哪兒來的膽子敢打我?”

粉衣女子縮了縮腦袋,悄悄往後縮。

一旁正準備將扇面包起來的婦人見狀,也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她拉了拉杜如歌的袖子,“夫人,這……這……”

杜如歌笑著搖了搖頭,“無事,你幫我將扇面裝起來就好。”

婦人面色犯難,帶著一絲著急:“夫人,這程奕的父親是個當官的,我們都平日裡都躲著讓著,想來夫人是來此遊玩不知道……”

“夫人,你還是……還是快走吧!”

婦人慌張地看了看惱羞成怒的程奕,將包好的扇面塞到了杜如歌的懷中,“夫人,你快走吧!這些權當是我送給你的了,快走吧!”

杜如歌站在原地,不慌不忙地從荷包內拿出碎銀子。

“夫人,這些銀子我不要了,你快走吧,等會兒程奕的人包上來,可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婦人有些著急,但又不敢用手推杜如歌,只能口中催促。

“這些銀子夠嗎?”杜如歌將銀子拿出來,攤平放在手中給婦人看。

婦人急的不行,眼看著程奕帶來的那些個奴僕已經朝著杜如歌走了過來。

“夠了!夠了!”婦人無法,只好拿過她手中的銀子,“夫人快些走吧!近些日子千萬不要來這條街上了!”

杜如歌見她收下銀子,這才笑了笑道:“可我若是走了,那她豈不是要拿你出氣?”

婦人愣了一下,看向了杜如歌的雙眼。

“夫人……”

“我,我不礙事的,她們最多也就是把我的鋪子掀了,這些都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兒,倒是夫人身子金貴,千萬不能……”

賣扇面的婦人正說著,程奕帶著的奴僕,已經將杜如歌、別微和杏兒團團圍住了。

“賤人!敢打我……”程奕暴跳如雷,指著杜如歌就衝了過來,“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打本小姐,你也不打聽打聽本小姐是誰!”

粉衣女子拉著程奕的衣袖,但是卻沒使上力氣:“奕姐姐,你別生氣,她說不定是一時昏了頭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