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妒,可是一項大罪名,足以毀掉一個女人的一半。

將軍府,夜麟剛從軍營回來,便聽說了有太醫過來的事情。

聯想到這些都是德妃命人做的,他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安。

每一件事,都在針對杜如歌。

一回來,他連衣服也來不及換,便趕去了杜如歌那邊。

杜如歌和杏兒別微在踢毽子,踢到了興頭上,連夜麟過來都沒發現。

夜麟到了院子裡,見杜如歌臉色紅潤,比之前在杜南時的氣色好了不少。“夜麟,你來啦!”杜如歌見夜麟過來,便招了招手,“你同我來過兩招!“嗯……?”夜麟看了看杜如歌手中的毽子,心中猶豫。

他這樣的身手,和杜如歌踢毽子,會不會是欺負她……算了,還是讓讓她吧……“嗯……?”夜麟看了看杜如歌手中的毽子,心中猶豫。

這個時候如歌正在興頭上,不如先陪她玩過,再問她德妃娘娘的事情。

他擺出架勢,身體重心微微下沉,準備接杜如歌踢過來的毽子。

杏兒和別微兩個人同杜如歌踢,合起來卻踢不過杜如歌一個人,倆人正氣喘吁吁著,見夜麟過來,忙騰出來位置,走到了一邊。

杏兒扶著腰,一臉痛苦之色地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口中低聲說:“怎麼以前沒發現夫人的體力這麼好啊……我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不是夫人的對手了。”

別微也面露苦色,的確如此,夫人同時應對她們兩個人這麼久,這個時候也只是額上出了些薄汗罷了,根本看不出半點勞累的樣子。

“微兒,你有沒有發現,小姐的體力好像越來越好了……”杏兒有些奇怪地說著,“明明剛剛解了毒的時候還那麼虛弱……”

別微心中也覺得有些奇怪,夫人方才還說用了那裝病的藥之後會有副作用,大概就是渾身乏力,沒有精神。

但是現在看起來……夫人比她們兩個正常人還要有力氣•杏兒和別微對視一眼,均是苦笑了一下,還好現在將軍來了,不然她們兩個累癱了,夫人也不一定能玩的盡興。

夜麟站好之後,面對著杜如歌,柔柔地笑道:“如歌儘管踢過來,為夫一定能——”他的話才說了一半,杜如歌就壞笑著勾了勾唇,腳尖微勾,將毽子踢給了夜麟。

她的動作靈巧而又敏捷,夜麟本就沒有太過認真,這毽子還真是差一點就從他的身邊飛了過去。

夜麟趕忙後退了幾步,勉強接住了杜如歌的毽子。

他眼神略帶驚訝地看向杜如歌,然後又低下頭看了看她的下盤。

‘怎麼可能……,‘難道是我方才走神了而不自知……?’夜麟心中暗自想到,然後拿起毽子踢給了杜如歌。

杜如歌全神貫注,自從杜南迴來之後,她覺得身體發生的變化漸漸地能夠被她所用,被她用來感知事物。

曾經她根本做不到如此,但是現在做起來就好像喝水一般輕易。

她盯著毽子,見夜麟抬了抬腿,腦中瞬間反應過來,根據他的動作猜測毽子會落向什麼地方,然後提前做好應對。

而夜麟,也一直注意著杜如歌的動作。

慢慢的,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杜如歌輕而易舉地接住了毽子,然後反踢給了他。

夜麟按下心中的疑惑,接過毽子之後悄悄地施加了一點力度,踢給了杜如歌。

力度變大,毽子速度便會加快,一般人是來不及作反應的,只會眼睜睜地看著毽子從身邊劃過。

但是杜如歌卻挑了挑眉,似乎看出來夜麟增加了力度,身子早就在毽子落下的位置等候了。

她再一次輕巧地接住了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