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柳推斷出迴轉草的來龍去脈時,心中激動不已,連夜寫了一封信,花了大價錢差人送走。

這封信,是寫給神醫白石,也就是他的師父。

他師傅想了半輩子的事情,終於有眉目了……第二日,他就迫不及待地同六皇子說要離開六皇子府一段時間。

具體的原因他並沒有說明,事關杜如歌的病情,他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曉。出了六皇子府的後門,臧柳七轉八轉,悄然消失在了街角。

將軍府。

夜麟大婚,皇帝特意批給了他十日的婚假。

雖說是十日,卻也只是這十日內不用上朝,該處理的要務還是要處理。

不過,這些事情在將軍府內處理便可以,因此夜麟決定。

這十日,就和如歌待在府裡。

專心的,製造他和如歌的小寶寶。

杜如歌心中隱隱感覺到了夜麟的意圖,一看到夜麟眼神變換了一下,就忙扶著腰肢,做出一副腰痠的表情。

夜麟勾了勾唇,暫且放過了她。

現在,她們二人在書房。

夜麟在一旁寫字靜心,杜如歌則在他的身旁幫他磨墨。

男子垂下頷首,手腕優雅地翻轉書寫,女子則乖巧地站在一旁,眼中滿是驚豔地看著紙上的字。

清風透過書房的小窗吹來,吹動了女子額間的碎髮。

碎髮懶懶地飄起,飄到了男子的肩上。

輕若鴻羽的髮絲,卻讓男子發覺,眼神轉了轉看向了她。

她並未察覺,依然眼神專注地看向紙上的字。

女子眼中水光流轉,窗外輕灑下的陽光落在她的臉頰,毛茸茸的讓人心癢。夜麟的心又亂了。

他悄然放下了筆,雙手熟練地放在了杜如歌的腰間,直接將她舉起來,然後放在了書桌上。

杜如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坐在了書桌上。

書桌很高,她面對著夜麟坐在書桌上,雙腿垂向地板,剛好和站起來的夜麟一般高。

她平視著夜麟,眼中跳動的情緒不停躍動。

夜麟笑了笑,身子向杜如歌走去,手臂也攬住她的腰肢往他的方向帶。

唔……杜如歌低低地哼了一聲,整個人就撞進了夜麟的懷中。

夜麟依然不罷休,雙手雖然是在按摩放鬆她的腰部,但是卻時不時地朝著不該去的方向試探。

她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有些難以控制地想要推開。

但是夜麟力度強橫,讓杜如歌無處可逃。

“腰痠……”杜如歌弱弱地說道。

夜麟微微低下頭,從下面迎上了杜如歌的唇:“有些時候,倒也用不著腰……”杜如歌一凝,忙搖了搖頭道:“這還是白天呢……”

“哦……”夜麟鬆開了杜如歌,眼中滿是得逞的神色,“如歌的意思是,天黑了就可以,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