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發現兩枚眼熟的戒指袒露出來,臉上閃過一抹錯愕,“這戒指怎麼會在你這?”

回憶再次湧上她冰冷的心,她想到泰國之旅那段美好回憶,也是在哪裡,他們彼此的感覺到不能沒有對方。

眼前的這一幕,他送她的那一枚戒指,她原以為還放在母親的墓碑上,沒想到他卻撿走了。

原來,對戒從來沒有消失在他們的身邊,只不過都是拉不下臉,沒有坦然面對。

因此受盡情種的折磨。

“我沒告訴你,在你離開墓園那天,我後腳跟過去了,然後ㄐ撿走了它。”

“可是你並沒有告訴我,你,你一直瞞著我.......竟然要瞞到底,為什麼又拿出來給我看?”姚若馨頓時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下去,見他現在的一舉一動像是做夢似的,她好希望這場夢快醒過來,倘若再不醒來她怕自己又犯傻了,原諒這個曾經對她不辭而別的男人。

“因為我現在想不顧一切地,重新和你在一起。”說完,樊紀天再次將她摟在懷中,她這次沒有急著掙開,只是傻傻地怔在原地,然後不自然的問:“你真的是樊紀天嗎?還是你是什麼奇怪的人......戴著他的臉皮說這些花言巧語的話?”

他才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卻見她忽然拍下手,“難道說是易容術?”

只見她伸手往他臉皮上用力一掐,疼得他喊了一聲:“你當這裡是古代小說呀!還易容術!”他徹底被她給逗笑了,沒想到她的想像力比以前還要豐富許多。

姚若馨掐他這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在做夢,人還是在咖啡廳的外面。

就在他以為她原諒時,她突然被猛然一推,他不解抬眸看著,原以為一切進展的很順利怎麼又這樣,“你真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傻女人嗎?”她深抽一口氣接下著說:“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和樊玉宸,還有樊仁翔,都不是什麼好人!”

她還想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接受,可就在剛才腦海浮現半年前那一場傷害,姚若馨因為那天被眾人嫌棄和侮辱受了很大的打擊,臉蛋上的哀愁似乎慢慢地恢復到原來的冷豔,過了很久,她才說出這些話來回絕。

“若馨,你,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很擔心的......”

她不受控制地拼命否定他,接著又是差點摔倒在地,只見他一把抓住,她像是小鳥的翅膀不由掙扎起來,又猛然地推開他,“不管是你還是樊玉宸都給我滾遠一點!”

“你說這什麼話?你不是一直想問為什麼我不跟你在一起嗎?你難到不想知道答案嗎?”他咬著牙,切齒地說出來。

樊紀天說的不錯,她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麼,可這些心中的疑問早已經隨著時間流逝,再次提起又何妨?

“因為我是...樊仁翔的......”他才想骨氣勇氣說出來卻被她中途打斷,“你跟他是什麼身份我自然清楚不過,你也跟我說過的,何必再強調?”

“不,這事情很複雜,我說了可能你連相信都不會......”

“樊紀天......”

“你現在的出現只會把我原本平靜的生活再次掀起一場海嘯,求你了,放過我吧!”

她說的每一字像是一把針深深地紮了進去,他聽得連眼圈都紅了,“若馨,難道你真的忍心這樣對你自己嗎?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你的心一直藏著我的存在,你真的狠得下心嗎?”

“不管你怎麼說,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死心吧!”

他沒放棄,再次把她拽回懷裡,“這世界上或許有很多不不可能,但你我之間沒有不可能的,我......”

話音未落,輕響的巴掌聲落在他俊臉上,他疼得抽了口氣,卻也沒想放開。

她恨不得又給他第二個次巴掌,覺得他今晚是喝醉了,所以說出這些完全不像他這種人會說的話。可是他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然而,她氣得跺起腳來,終於他慢慢鬆開手,看了她好幾分鐘,才說:“你走吧,我說過了...不攔你。”

姚若馨見他鬆開手,內心莫名想笑,有些失落的感覺湧上,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轉過身走了開。

樊紀天望著她那嬌小的背影,心還是折騰起來,他回到車內,關上車門對著副駕駛的小弟說:“這麼晚她回去我不放心,趕緊派人繼續保護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