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

上官萱的傷勢處理好後正要離開時,醫生叮囑了說傷口記得不要碰水,不要拿太沉的東西,總之好好保養。

上官萱受傷的部分是掌心,其實可以直接打著繃帶就好,但醫生說她傷口很深,打上石膏比較安全。於是她便成了骨折的模樣打上石膏走出診療室。

上官萱冷漠的小臉走在醫院的走廊上,看到有的人盯著她看,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她已經不情願的被載來醫院處理傷口,現在又被不情願的打上石膏,她怎麼就今天這麼走黴運呢?

驀然,她似乎聽到了耳熟的聲音,每走一步那聲音的距離她越來越近,而自己也被那發出磁性的嗓音深深的受了吸引,她一步步的靠在牆面上,仔細聽那如此熟悉的聲音。

“你說樊仁翔到底在搞什麼,眼睛一好了就急著宣佈退休,然後把董事長位置給了玉宸那小子,哎喲喲喲,我的天啊!”

“那能怎麼辦,你現在口中說的那小子,還是樊家的血脈,怎麼著也是個他名正言順的太子。”男人無奈的搖個頭,最近經常熬夜下巴長了一顆痘痘,他照著鏡子忍不住擠起來,然後又和身後的醫生朋友接著說:“豪哥,你不會因為玉宸那小子接任董事長位置就想著叫你家爺爺撤資吧?”

高博豪哈哈大笑了一下,接著起身拿起棉棒走到男人面前,“我是那種跟錢老是過不去的周公子嗎!聽說最近他放著酒店不管又看上哪家姑娘了。”高博豪將棉棒沾了藥水,棉棒毫不留情往他腳上的傷口像是一把鹽撒了下去,“輕一點吧,豪哥!有這樣對待受傷的病人嗎!”

高博豪挑個眉,雙手交叉在胸前,“你又不是女人,我這麼溫柔對你可肉麻了。話說你這個受害者有找到真兇了嗎?”

高博豪還是頭一次看到男人這狼狽模樣,忍不住譏笑:“這表情真怨,肯定是還沒吧?”

“嗯,逃走了,警方已經開始通緝中,過幾天應該就抓到了。”男人篤定的說,他辦案這些年經常因為一些理念不合引起跟證人有所爭議,他這次傷的是大腿,在爭議過程中被出此證人所傷,拿著瑞士刀到處揮動著,最後的關鍵時刻那個證人最後逃了。

因此也成為傷害檢察官的通緝犯。

“你找玉宸那小子幫你吧,肯定比起你的人靠得住。”高博豪隨口說說的,沒有別的意思。

高博豪先認識了樊紀天接著是玉宸和周銘健,最後才是林佑盛。

他們幾個曾經在一個夜晚上,港口邊對著明亮的月圓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絕對不做出違背兄弟們的事。

除了高博豪沒有在場,他林佑盛也在那。

樊玉宸現在是真的狸貓換太子身份了,他還會記得當年那些承諾嗎?

林佑盛搖頭,苦笑的接著說:“他現在是董事長了你對他也尊重點吧,別小子小子的喊,再說了這點小事我還不用他幫忙。”

高博豪沉默片刻,最後還是說:“沒事,我看到他再鞠躬哈腰,喊個董事長,私下再這樣說就行了,哈哈哈哈。”

不得不說,高博豪這真是典型的雙面角色,也是現在社會上經常會出現的人。

因為如果不這樣,那世界就會亂七八糟的。“對了,樊紀天沒死就沒死,還待在義大利做什麼?”

林佑盛聽了覺得也無奈,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失色,“我怎麼知道,不過現在他不在義大利了,他跟我說換地方了。”

“你爺爺的,還換地方了?哪呢?”高博豪一臉吃驚,樊紀天真以為在環遊世界了?

“前兩天他跟著皮洛克家族的喬瑞去英國了,確定已經定居。”

“去英國幹嘛呢?”高博豪不解的問。

“他皮洛克皇室家族其實在英國那邊,因為丹尼爾帶著喬瑞到義大利出差才會發生那件意外,總之一句話,他現在去英國了。”

高博豪聽懂了,心中還是充滿著疑惑,好奇的又問:“那你不是把白一航的事處理差不多了,怎麼他又不回來呢?”

高博豪很擔憂著,樊紀天再不回來恐怕樊氏集團也沒他的份了,那他之前與他投資的那些專案,恐怕以後打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