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過一隻小手溫柔摸著他的頭,另外一隻手慢慢的把他整個人融入懷中。不明白他是怎麼回事,突然變成這樣她看得心疼。

他拒絕靠在她懷裡,甩開了對方。固執的想一個人痛苦的承受這些,不需要任何人來干擾。姚若馨擺明沒聽進去,別人都要她先離開了還在這裡做什麼。

江冽塵對她的關心不領情,她沒打算放棄,更加強烈的靠過去,再一次輕輕的把手放在他頭上,像是在對一個頑固又倔強的孩子那樣輕輕地安撫。

“沒事的,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她明知道他很痛苦,卻說了毫無意義的話,一個人在痛苦之中能夠聽到對方的聲音嗎?

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但她暫時想不起來是在哪個時候聽到的。

聽見她說了這一段話,他感覺心臟漸漸的沒有剛才那樣來的痛,頭部也因為這樣沒有劇烈的再折磨到了腦細胞,意識在這一瞬間變得清醒,本來的痛苦已經消逝了。

“柏文先生應該很快會到了,請您在忍一下就好。”她不忘的提醒,好讓他身體撐住。

恢復了清楚的意識後,江冽塵抬起頭看著她。

“會讓你這麼痛苦的病一定不好受吧?”

下一秒,他的眼神變得猙獰起來,立刻用力的把她整個人推倒在地上,猛然地站起身,距離稍微遠離她“姚秘書請做好您的本分,不要過問不該知道的事情,還有收舍完東西離開這裡。”說完,他頭也沒回的走出總裁辦公室。

她被這麼一推,感覺是自己雞婆活該倒黴受罪。

“真是個怪人,要不是看你剛剛那麼難受的份上,誰稀罕去安慰你。該謝一聲也沒說就走,沒禮貌的傢伙。”從椅子摔了下來屁股已經開了花,他還這麼無情的把她推倒在地上,她真是氣得快腦充血了。八成這個江冽塵根本是裝出來的,他的演技幾乎可以入圍金馬獎了,弄得跟真的一樣,原來是在耍她!

“柏文,你太慢了。”從辦公室走出來沒多久,江冽塵見到嚴柏文從電梯裡面沖沖忙忙的跑出來。

嚴柏文看得一臉驚愕,他感覺出來這語氣是誰。

“你知道我是誰?”他像是老師在問著學生一個重要性問題。

他左看右看,仔細聽聽眼前這個人的口氣和音調,在認真地在看一下他的情緒跟臉上的表情,慢慢地,他分辨出來了。

“總裁本人?”他雖然有點質疑,不過真的給他的感覺是那個生無可戀的江冽塵沒錯。

“不對,這是怎麼回事?”他明明聽到了剛剛在電話中痛苦的哀喊聲,那個人是江冽塵,但現在他怎麼會是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

“我也不清楚,東西還放在總裁室裡去拿一下,我到樓下等你。”他一個口令,走進電梯關了上離開。

嚴柏文聽令的跑過去辦公室,門把一推開,見到了姚若馨一個人忙著收舍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