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公司裡面的秘書。”他實話的說。

“這樣啊,那可真是巧合。妳說對不對,姚小姐?”他扭頭過去看一下她那僵硬的表情,心裡感到特好笑,看了幾秒鐘,直到姚若馨發現他在看著她,狠狠的被翻了一個白眼過去,他才轉過頭對著江冽塵。

他知道她氣炸了,在醞釀情緒中,請勿打擾,臉上就是這麼一副明顯寫著。

她想逃,可是又逃不了,不知道江冽塵會怎麼想?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江冽塵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像樊紀天這麼高貴的人物,這女人是怎麼跟他成為朋友。

“她是我父親朋友的女兒。”他刻意捏造了一些真不真、假不假的謊言,外人不清楚真正的情況,他自己知道真實就夠了。

她從頭到尾完全沒敢說上一句話,直覺樊紀天的人太過於陰險,說謊還弄得跟真的一樣,要是她父親真的有這樣貴族的朋友,也不會走上賭博之路,更不會這麼早死了。

“你們一起吃飯?”江冽塵開始不見怪,相信了他所講的話。

“在路上見到,順便帶過來而已。”

樊紀天還真會瞎掰,可笑的事是江冽塵沒懷疑到。

姚若馨默默不語,胃口變得越來越小,動上的筷子遲遲放慢,聽見他的謊言連篇,她吃得挺乏味。

“姚若馨,妳不舒服嗎?”江冽塵也點了一杯飲料,看見她桌上那遲遲未動筷的魚,關心一問。

“沒有,可能在總裁來之前就飽了。”她立即否認,緊張的喝了一口湯。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喘不過氣,一個是真的快導致她呼吸衰竭的禍害,一個是在辦公室裡經常對她尖酸刻薄的欠揍,她到底這是什麼命呀!

“江總,您對員工都這麼關心?”樊紀天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盯著他旁邊的女人看,他沒有忌妒,反而覺得是個好的開始。

故意安排這樣的局面是為了讓他卸下心防,隨後趁機侵入對方的要害,讓他明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冽塵覺得這句話有點詭異,但還是冷淡的一笑,不說什麼。

這氣氛真的好悶,位置是在冷氣的下方卻變得快被悶死。她無法理解樊紀天今天的安排,如果是要單純的跟江冽塵談公司上的事情,拖她來下水做什麼,吃飽太閒找麻煩,還是一天不弄死她不甘心?

他害她變得焦躁不安,腦子裡繞來繞去的,想的全部是負面想法,像一隻受驚嚇的小鸚鵡在籠子裡到處飛來飛去,逃不出去的鳥籠只能碰壁看著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子了。

“江總,我們合作吧,利潤不會少於貴公司的。”他直接開門見山,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下去,還是回到主要正題。

她機伶伶打了個寒顫,覺得這樣商戰之間的場合自己不方便待在這,是時候找個藉口趁機溜走,她不敢插嘴,輕輕的推動樊紀天的手,他轉頭看一下,她指了外面的方向。他知道的點了頭,沒有對話的交流懂得跟她之間的含意。

她走進了廁所鬆了一口氣,意外的感到樊紀天看得懂她的意思,還以為會被他罵不禮貌,他在跟重要的人物說正經事,她忽然搗亂什麼意思。幸好,他完全看得懂她的動作。

她要在這待個一陣子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