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藝術學院五號樓,一間大會議室。

會議室裡面坐了六名老師。

“今天找你們過來是問一件事情。”

說話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留著過耳的頭髮,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他名叫蘇銘,作曲繫系主任。

“一件關於葉天琴的事情,不知道你們這兩天有沒有關注過表白牆?”蘇銘繼續說道,說完停下來,看向會議的諸多老師。

“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

“你們有誰知道嗎?”

……

會議室在坐老師年紀大多在三十五歲以上,根本就沒有誰會去關注這個。

“我想你們應該也不知道,那我就說下。葉天琴在表白牆上表白了一個人,據說這個人鋼琴水平應該在她之上。而這個人呢,找了一天都沒有出來。”蘇銘道。

“鋼琴水平在葉天琴之上,不可能吧?”

“我們學校還有這樣的苗子?”

“不會有人惡作劇吧?”

……

見會議室諸多老師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又道:“這件事按理是學生內部的事情,我們不需要去幹涉。但是……”

蘇銘停了下來,臉上笑容逐漸收斂:“表白牆上,學生們都已經在猜測是不是我們老師出手,目的是為了打擊葉天琴。

清林藝術學院的老師也找上門來了,他懷疑昨天晚上在鋼琴室彈琴的是我們其中某一位。當然,他沒有說的這麼直接。

所以,我想問一句你們昨天晚上,有誰去了鋼琴室嗎?

有的話現在說出來,去和葉天琴道歉。我們湖州藝術學院輸的起,不需要去弄這些小手段。”

說罷,環顧在場所有的老師。

在這個會議室的老師是全校鋼琴水平最高的那一批,每個人都可能壓過葉天琴。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紛紛搖頭。

“真的沒有?”蘇銘眉頭微皺,掃了一圈,發現眾人的表情不似作偽。

“蘇主任,我們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你認為我們會是這樣的人嗎?湖州藝術學院輸了就輸了,明年再找回場子就是了。我們的肚量還沒這麼小。”一名五十歲的老師站出來說道。

“是啊,輸了就輸了沒什麼丟人的!”

“我們都是一路比過來的,誰沒輸過?”

……

見到眾多老師氣不過的樣子,蘇銘心中已有定論,隨後歉然道:“哈哈,是我錯怪你們了。主要是和葉天琴差不多大,鋼琴水平比她還高,確實難以置信。”

“確實不能怪蘇主任,這個傢伙,有這個天賦怎麼不來作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