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見樹不用回頭就知道這是“情敵”來了。

但根據島津千佳不是很好的臉色來看,這個情敵沒有多少競爭力。

倒是薩凡納可能是他炮到島津千佳併成功的入贅島津家的最大阻礙。

如何解決薩凡納這個障礙呢?

當然是讓不喜歡矽膠製品的精靈重回大自然。

怎麼說自然的東西就是比人造的強。

“情敵”沒等星見樹和島津千佳轉過去,自己走到了兩人面前。

這是個穿著燕尾服的微胖男子,看起來約有二十多歲,身高大概一米七五,長相一般。

單論外表,“情敵”遠遠不如東京男神星見樹。

這個年輕人小圈子在聽到“情敵”的聲音後就停止了說話,開始一個一個的跟他打招呼。

“鷹司君好久不見。”

“政桑晚上好。”

“鷹司君今天來得真早吶!”

透過幾個人打招呼的內容,星見樹很容易的推斷出這個微胖男子叫做鷹司政。

有人感嘆他來得早,說明這種宴會他平時來的比較晚。

先來的往往都是地位比較低下的家族,主動打招呼的也往往地位不高。

這兩個跡象不是好兆頭,這預示著這個鷹司政的家族地位相當高。

曰本最大的問題就是它是一個披著現代社會皮的封建社會,階級固化很嚴重。

父親是社長,兒子或者女婿一定是社長;父親是首相,兒子八成也是首相;父親是教授,兒子大機率也是教授。

所以,出生時投的胎,大概就是曰本人的人生終點了。

鷹司政的家族地位很高,也就是說鷹司政很有前途。

不管他本人是個怎樣的人,不管他有沒有才華、能力,不管他是否能夠勝任那個崗位,他都會到達那個位置。

就是條狗,他叫鷹司政,他的人生終點可能都比東京理三的天才們高得多。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殘酷。

但對於東京男神星見樹,這個殘酷的社會阻擋不了他崛起的步伐。

鷹司政這種大家族子弟,生來就是給他當墊腳石的。

走到島津千佳面前的鷹司政,見她不理自己,身邊還站著一位高大英俊的男子,不由得妒火中燒。

他又打了遍招呼:“千佳,晚上好呀,咱倆好久不見了。”

島津千佳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晚上好,確實好久不見了。”

鷹司政道:“怎麼你染了個這樣的頭髮,一點不好看,還是原來的黑色好看。”

可能是一見到島津千佳就是金色大波浪的緣故,星見樹反而覺得社長大人的金色大波浪髮型好看。

反正不認識鷹司政,東京男神也沒打算給他好臉色。

星見樹道:“你是哪位?上來就說我女朋友的髮型不好看,你有評價的資格嗎?”

鷹司政大怒,他也不認識星見樹,但是在東京上流社會的圈子裡,還沒有人可以這樣說他。

島津千佳倒是很喜歡星見樹的這句話,因為祖母的緣故,她不敢明著懟鷹司政,但是心裡已經罵了鷹司政幾百遍。

至於傻小子稱呼她為女朋友這種小細節,可以事後再算賬。

鷹司政面色陰鬱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得罪我,是想去東京灣永世長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