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著火,喝著酒,感覺身子裡暖洋洋的。不久我和白姐臉蛋都紅彤彤起來,我開啟窗戶一望,外面已經是白茫茫一片。

東嶺村在高山上,氣溫比鎮上低了好幾度,雪花落下來後就不容易融化了。

白姐站著我旁邊道:“看什麼呢”?我道:“雪好大,路可能不通車了”。

白姐笑盈盈道:“這有什麼?反正咱們也不回去”。我點點頭道:“嗯,那咱們今晚就在這裡過夜”。白姐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望著我。

我道:“現在時間不早了,咱們也得去休息了”。

白姐笑道:“不急,反正沒有什麼事,咱們再去多喝幾杯”。我點點頭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今晚一醉方休”。

雖然下酒的菜不咋地,不過我們二人還是喝得津津有味。終於,我有些昏昏沉沉了,就道:“白姐,我帶你去樓上睡覺”。

說著我跌跌撞撞爬上樓,到了自己房間,裡面床是新的,被子則是從清溪鎮出租房裡拿回來。我客氣道:“白姐,你睡”。白姐笑道:“那你呢”。

我昏昏沉沉道:“我不·困··”。話沒完,我就一頭倒在床上。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夢中我看見了一個仙女姐姐,她把我抱在懷裡,然後她慢慢地把我的衣服脫下去,我感覺她的手很熱,····。

等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過來,感覺自己光溜溜躺在被窩了。我驚愕搖搖頭,想回憶昨晚的夢,感覺有些害羞。我連忙看白姐,發現她站在視窗面前,目光痴痴望著窗外白雪。

我心想那還好,自己應該沒有同她發生那個關係。可是自己身上的衣服呢!還有被窩裡竟有白姐特有的幽香,難道白姐她昨晚也睡在被窩裡。

我帶著疑惑道:“白姐,我的衣服呢”。白姐聽見我的聲音,慢慢轉過頭,向我微微一笑,那表情很有深意。

我感覺有些害羞道:“白姐,我的衣服是誰脫的”。白姐淡淡道:“有必要關心這個嗎”。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白姐,你在看什麼”。

不過我望見窗外茫茫白雪,忍不住道:“白姐,昨晚雪好大,今天肯定不能通車了”。

這時候白姐走過來,坐在我的床道:“這樣不好嗎”。

我忍不住笑道:“那咱們不是得用泡麵充飢了”。白姐笑道:“你餓嗎”。我搖搖頭道:“不餓,反正也沒有事,咱們要不再睡一會兒”。

我感覺她側影好美,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卻感覺她的手有的冷,我道:“白姐,你的手好冷,要不到被窩裡暖和一下”。

我以為她不會同意,沒想到,她竟的把外衣脫下,跳進被窩裡。,我感覺她的肌膚有點冷,我壓住心裡激動道:“白姐,昨晚咱們是不是做了那個”。

白姐臉蛋微微桃紅,低聲道:“嗯”。我感覺又驚又喜,原來昨晚夢裡事情是真的,自己終於是大人了。

可是再一想,心裡頓時不安起來,夏姨剛剛把馨姐託付給自己,自己就同白姐幹了這個害羞的事情,那自己以後如何面對馨姐。

白姐看我的臉色不正常,她輕輕嘆息道:“你是不是不願意”。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白姐道:“昨晚是我不好,是我沒有控制住,以後你想找其他女人,我不會干涉你的”。我聽了連忙道:“不,白姐是我沾汙了你”。

白姐輕輕道:“不要說了,我是自願的”。這時候我感覺她的肌膚又熱起來,我想盡力控制自己,可是卻又控制不了。

好久以後,我們都有些疲憊,我把腦袋懶洋洋靠在她光滑手臂上道:“白姐,等馨姐她找到意中人,我們就結婚”。

白姐微微一驚道:“她的意中人不是你嗎”?我搖搖頭道:“不是,她應該是在等待一個人,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但不會是我”。

我心想馨姐心中的人是我的話,這麼多年來,自己同她早就發生關係了。另外她去雲貴省工作,就是在逃避我。她是在擔心,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然後像白姐一樣同我發生了關係。當然如果那個意中人一直沒有出現的話,她也願意聽母親安排同我在一起。

聞著白姐迷人體香,我好奇道:“白姐,你的來歷可以對我說嗎”。白姐用手指輕輕撫摸我的臉頰道:“現在還不到時候,以後你肯定會知道的”。

我和白姐在床上睡到中午十二點後,我們才感覺餓了,於是爬起來,用泡麵充飢。

雪後天晴,我和白姐就在院子裡玩起雪人來。望著村口白茫茫一片,我擔心道:“白姐,大雪封山,咱們咱們回去”。

白姐笑道:“不急,反正回去也沒有事情,咱們就在這裡多住幾天”。

我笑道:“咱們住這裡,那也不能每天用泡麵充飢吧”。白姐笑盈盈望著我道:“那咱們吃什麼”。

我道:“白姐,你那裡有現金沒有?咱們向村民買土雞,買狗肉吃”。白姐道:“我的包裡有一萬左右的現金”。

我笑道:“那就足夠了”。說著我帶著白姐去村民家張望。果然有村民家掛有臘肉,狗肉,雞肉,還有羊肉,牛肉等。

反正只要價錢出得高,村民很樂意把這些買給我們。我們花了五千塊向幾戶村民買了這些吃的。村民很高興,不過他們也知道我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