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姐,她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不過她也有些擔心我的安危。靜子不由分說拉著她離開,畢竟她是自身難保,留下來於事無補。

柳葉兒她嘮嘮叨叨,有些不甘心離開,本來她差一點能夠嫁入豪門,誰知道到頭一場空,不但自己當眾出醜,還被薛攀龍白白打了一頓。另外她給其他伴娘發了不少紅包,現在竟變成了大笑話。她比偷雞不著蝕把米還慘。

馨兒見她模樣可憐,想到她本來是給自己當伴娘的,於心不忍就準備帶她一起離開。可是柳葉兒感覺自己今天受到的恥辱和痛苦都是因為拜馨兒所賜,所以她並不領情,甚至對馨兒恨得咬牙切齒的。

柳葉兒不甘心這麼就失敗了,她決定破罐子破摔,她想破壞我同薛攀龍婚禮,看看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當然按她的報復心理,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倒。

靜子見她衣衫不整,還在做嫁入豪門的美夢。她搖搖頭帶著馨兒離開,其他有些伴娘也感覺再留下來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畢竟她們不認識我,不想再給我當伴娘,於是跟著馨姐她們離開了。

珠珠和吉吉這二個伴娘是薛攀龍花錢找來的,所以她們沒有離開。柳葉兒不甘心失去一切,還想在婚禮上大鬧。結果薛有福上去給她二個耳光,頓時把她打得像殺豬一樣尖叫起來,還是童雅藍看不下去了,感覺她婚禮上大哭大鬧不吉利,扔給她一千紅包,讓她滾,否則就是再捱揍。柳葉兒被打怕了,就拿起紅包灰溜溜離開了!

婚禮上出現了太多的意外,薛家也沒有心思去考慮伴娘的多少。他們只想把婚禮匆匆了結,讓我給他們爭點面子。

薛攀龍見馨兒已經離開了,他頓時像萎了的茄子,無精打采站在我面前,這樣情況下其他伴郎也沒有心情婚鬧。我忍著暗笑,同薛攀龍舉行了簡單的婚禮儀式。

婚禮結束後,參加客人已經少了一大半,接著就準備把我和薛攀龍送到薛家的為了新婚早就準備好的別墅。而薛二寶則是陪著幾個重要客人,依舊在喝酒聊天,這老傢伙的確是處事不驚。

薛攀龍今天是一肚子的鬱悶,他在站在我的旁邊,聞到我身上香水,這傢伙竟忍不住想對我動手動腳起來。

我不由暗中叫苦,心想怎麼辦?自己是半路逃跑,還是到了薛家後再逃跑。薛攀龍這傢伙已經蠢蠢欲動了,如果他再想進一步,那麼自己男扮女裝事情肯定要暴露了。

薛攀龍雙手不老實想在我身上胡摸,我一邊躲避,一邊用手推脫。薛攀龍不高興怒道:“你已經是老子娶來的女人,還裝什麼清高”。

望著他噁心樣子,我很想給他二個耳光,然後拔腿就跑。可是現在情況,自己周圍還有許多薛家人。一旦自己動手肯定是寡不敵眾,平子和風子為了救我,他們肯定需要出手,到時候他們的身份肯定要暴露。

我思前想後,感覺還沒到自己動手時候,那自己只能忍受。

一行薛家人準備族擁我們準備離開,突然聽見外面傳來吵鬧聲音。只見金宏偉嘴上叼著香菸帶著十幾個人,氣勢洶洶闖進來。所謂來者不善,金宏偉明顯就是來找我報仇了。

薛攀龍有些心虛,不過嘴巴卻不肯服軟,聲色俱厲道:“金大少,你來幹什麼”。

金宏偉惡毒目光望著我道:“薛攀龍,識相的話就把這個臭婊子給我留下”。

薛攀龍為了一絲男人面子,就道:“金大少,她已經是我的女人,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

金宏偉直接把叼著菸頭吐在他的臉上罵道:“呸!媽你隔逼!你算什麼東西,想老子給你面子”。

香菸頭撞在薛攀龍臉頰上後掉下來,恰好落進他的脖子裡,燙得薛攀龍跳起來“哇,哇”驚叫,樣子狼狽不堪。

薛二寶見金宏偉進來,就知道對方是來報仇的,現在見自己兒子又被他恥辱,他心裡是又恨又氣,但是也不敢發作。畢竟實力方面,金家可是鳳城第一家族。薛家遠不如其對手。

薛二寶強忍怒火道:“金大少,你想來找我們薛家麻煩”?

金宏偉冷冷望著我道:“把這個臭婊子,交給我,否則你們薛家麻煩大了”。

別人都是以為薛二寶肯定會拒絕,畢竟我剛剛同薛攀龍完成婚禮,屬於薛家的媳婦。誰知道薛二寶,哈哈一笑道:“原來金大少,喜歡這個女人,好,既然金大少要,我們薛家看在你父親金總的面子上,願意忍痛割愛,就把她送給你”。

薛二寶此話一出,圍觀的人都是暗罵:這老傢伙太無恥了,因為害怕得罪金家,就把快過門媳婦送出去來。

當然也有人心想,這個女子來歷不明,薛家根本不可能娶她當媳婦,所以把送給金家也是情理之中。

我見薛二寶這麼快就把我送給金宏偉,我不由諷刺道:“薛二寶,你真夠無恥”。

童雅藍為了給丈夫分辨,很快變臉道:“賤女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像嫁入薛家可能嗎”。薛二寶哈哈大笑道:“還是這句話,老子無恥了,你又能怎麼樣”?

我冷笑道:“薛二寶,無恥,我也會”。說著我直接把薛攀龍踢翻,然後轉身就逃。薛攀龍猝不及防被我踢了一個跟斗。

看我逃跑,金宏偉就向我追來,風子早就準備好了,他見我從他旁邊逃過,就放過我,等金宏偉追過來時候,他抓起一盤子魚湯直接砸在金宏偉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