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我直接闖進去,阿虎驚愕道:“你想幹什麼”。說著他急忙追進來想阻止我。

不過平子拉住他道:“虎哥別急,我們只不過是找康叔聊點事”。

我推開門一看,見裡面是一張巨大的圓桌,上面擺放了許多特色菜。

周圍坐著五六個男子,其中一個稀稀落落黃色頭髮的人同一個光頭男人真在向林姐強行灌酒。他們見我突然闖進來就把目光向我逼來,林姐望著是我,她也不由一呆,她滿臉通紅連忙掙脫出來。

其中一個五十左右的戴著眼鏡男子微怒道:“誰讓你進來的,阿虎你是怎麼辦事的”。這時候阿虎和平子跟著進來,阿虎驚恐道:“康叔,這小子是阿彪介紹來的,說想找您有事”。

接著他又驚怒對我道:“小子你懂不懂規矩?這裡都敢亂闖進來,還不趕快向康叔賠罪,然後滾出去”。

說著他向把我推出去,我靈活跳開,走到那個戴著眼鏡男子道:“你就是康叔”。

康叔不悅道:“你是誰?找我什麼事?沒看見我們真在商量重要事情嗎”。

我淡淡道:“我就是昨天搶薛家新娘子的那個混蛋”。我這麼一說,酒桌的人都是驚訝望著我。顯然他們應該聽說過昨天薛二寶家新娘子被搶的鬧劇。

康叔的臉色似乎客氣了許多,他略帶著驚訝口氣道:“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笑道:“康叔,我找您當然是為了我自己的事情”。康叔笑笑道:“嗯,既然找我有事,那就坐下吧”。

說著他向阿虎揮揮手道:“你出去吧!順便叫服務員再上二付酒筷,讓二位朋友也喝一杯”。

那個黃頭髮和光頭見我們進來,他們也只能不甘心放開林姐。林姐趁機坐下,她對我們到來並不高興,顯然她內心是討厭我們的,的確是我闖禍連累她的。不過她也沒有立刻對我們發作,畢竟我們突然進來,也幫她解圍了,否則她孤獨一人,被男人灌酒是孤掌難鳴。

服務員很快把我們的酒筷擺放上了,順便還給我們倒了一杯白酒。我看桌上擺的是茅臺,這是五十多度烈酒,酒量不好的人,一小杯就醉了。

我舉起酒杯向他們一敬道:“各位道上前輩,你們也知道,昨晚搶薛家新娘子事情是我乾的,所以你們想找麻煩,儘管找我,別去找林姐的麻煩,她是無辜的”。

康叔沒有說話,那個黃頭髮冷笑道:“你算老幾啊!口氣倒不少”。

我看他頭上淅淅瀝瀝幾根黃頭髮,猜測他應該是這酒店的老闆“黃三毛”。我就道:“你是這酒店的黃老闆對嗎”?黃三毛冷冷道:“我不認識你,你別給我套近乎”。

我笑道:“黃老闆,相見就是緣分,話別說得這麼絕,說不定以後你還有求我的時候”。

我這話一說,黃三毛,臉色一變。坐在他旁邊的那個光頭“豁”一下站起來道:“混蛋,你是怎麼對黃總說話的,是不是想找死”。

看他樣子很想直接對我動手。我淡淡道:“你是那個?稍安勿躁懂嗎”。那光頭頓時氣得要動手。黃三毛按住他的肩膀,對我道:“小子你夠狂的”。

我想起寧姨給薛二寶的手勢,心想薛家不敢動我,只要自己不是太過分,相信這些人一樣不敢動我。我就道:“黃老闆,你們想必也知道,我搶了薛二少的新娘子,給薛家丟了臉,薛家都不敢把我怎麼樣,所以我就是有狂的資本”。

這時候酒桌一個陰冷聲音道:“小子,別把尾巴翹上天,薛總放過你,是看在寧家婆娘面子上,如果你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老子今天讓你爬著出去”。

這聲音有點耳熟,我仔細一瞧,發現說話竟是薛二寶手下高望遠。因為這個傢伙剛才是側面對著我,再說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康叔,黃三毛,林姐他們身上,所以一時間竟沒有認出他。

我認出他後,就順便仔細觀察今天酒局上的其他人。酒局上除了林姐,康叔,黃三毛,光頭,高望遠,還有一個竟是趙頂峰。這傢伙手掌有傷,一直沒有說話,所以我也沒有注意他。

當然他也沒有認出我,畢竟昨晚我同白姐在一起時候,我可是男扮女裝的。

我聽了就道:“老高,你也別在一棵樹上吊死,說不準薛傢什麼時候倒臺了,你就會變成喪家之犬”。氣得高望遠“呼”一聲站起來,準備對我動手。

康叔連忙阻止道:“老高,你就別同一個小娃子見識了”。說著他也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夥子,你也別得意忘形,大家是看在寧總面子上,不想為難你,否則你絕對爬著出去”。

我心想如果真的動手,自己和平子肯定不是他們對手,到時候不但我們自身難保,還會連累林姐。

我聽了就道:“康叔,您教訓得是,剛才是我失言了,向各位賠罪了”。說著我向他們一拱手。他們這些人沒有理睬我,但是也沒有發作,顯然他們內心對寧勝男還是很有顧慮的,所以也就忍了,否則以他們的性格早就對我動手了。

康叔道:“好了,大家還是繼續討論剛才事情”。這時候林姐道:“康叔,黃總,高哥,你們也知道這事情同我無關,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所有讓我賠償這麼多錢,我一個女流之輩實在是拿不出來,求求你們別為難我了”。

高望遠陰森森聲音道:“同你無關,那麵包車是你的吧?那開面包車的是你的人吧”。

林姐分辨道:“麵包車的確是我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會開車去幹這荒唐事”。

高望遠道:“薛總家舉行婚禮的費用都過一百萬,現在婚禮讓你們搞砸,賠償一百萬精神損失費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