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到了圖窮匕見時候了,我準備出手把老劉揍翻,然後掩護白姐逃跑。不過讓我沒有想到是白姐首先動手了,她一腳踢在老趙的胯下,只見老趙根本沒有反抗就痛苦倒下了。

一葉知秋,看見白姐出手,我就知道她絕對是高手。

老劉驚駭望著我們,這時候我直接一拳擊在他的肚子裡。疼得他“哇”一聲,一股帶著酒氣味的汙髒液體就從他嘴巴里冒出來了。我連忙躲開,順手給了他一耳光。

老劉又驚又怒,這時候他似乎明白什麼了。他想開口喊叫,只見白姐已經拿出一把鋒利刀子頂住了他的喉嚨。

白姐陰冷聲音道:“別亂叫,否則一刀宰了呢”。說著她把刀尖一抵,嚇得老劉冷汗直冒,根本不敢出聲。

這時候被擊倒的老趙搖搖晃晃站起來,他口吐髒話道:“馬勒戈壁,臭婊子竟敢偷襲老子···”。他話未落,臉上就捱了重重二記耳光。頓時把他打得說話都是含糊不清。

老趙還想頑抗,不過白姐出手很快,她一腳踢在老趙的小腿,老趙整個身子就撲到在床上。

白姐左手按住他的腦袋,右手的刀子抵著他的臉頰,低聲道:“老混蛋,是不是想找死”。

刀尖的刺疼讓老趙不敢掙扎,他驚恐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因為我也不明白,白姐為什麼要這樣做?現在看來她根本就不是做那個的女人,可是她不是做那個,那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用美色作魚餌,來搶錢嗎。

白姐冷冷道:“你這個人是不是很賤?本來好好給錢,聽我們聊天,非要讓人揍一頓才肯消定”。

老趙心裡暗罵:媽的,臭婊子,花錢聽你聊天你當老子是有病呀!老子是想草你。

老劉也驚恐未定望著我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還沒有回答,白姐就介面道:“當然是要錢啦,來時候不是說好的,我們陪你們聊天,你們給我們一萬”。

老趙聽了驚怒道:“媽的,誰要你們聊天了,陪聊天要一萬,你們怎麼不去搶錢”。其實這同搶已經差不多了。

白姐一本正經道:“搶錢是違法的,陪你們聊天掙錢是合法的”。老劉忍不住分辨道:“陪我們聊天要一萬,那有這麼貴的費用”。

我聽了忍不住給了他一耳光,罵道:“貴當然有貴的道理!你們沒有錢充什麼大款?我不是提醒過你們價格很貴的,誰讓你們不聽”。

這時候老趙和老劉早已經沒有色心了,他們感覺像是中了仙人跳一樣,所以想盡快離開。

老趙早已經沒有開始時的囂張,他低聲哀求道:“是不是可以少付一點錢”。

白姐道:“這樣吧!你們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如果回答能夠讓我滿意,我就可以給你們減免一些錢”。

老趙和老劉他們面面相覷,心裡充滿疑惑,心想不知道這個兇狠女人想問什麼?

其實我也想知道白姐想到底問什麼,如果知道她想問什麼,那麼就能夠猜測出她的目的了。

白姐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做什麼工作的,主要收入是什麼”。

老趙和老劉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白姐問這些的企圖是什麼,所以一時間不敢回答。

白姐給我一個眼色,我就對準老趙的下巴一拳頭,罵道:“啞巴了,這麼容易問題都不想回答”。

看我揍老趙,那個老劉連忙回答道:“別打了,我來說,我叫劉國泰是經營菸酒店,他就趙頂峰是開歌舞廳的,我們主要收入就是自己經營的生意”。

白姐聽了就對老趙道:“你叫趙頂峰是開歌舞廳的”?趙頂峰點點頭道:“嗯”。

白姐道:“那我問你,這清溪鎮上收保護費的主要混混頭目是誰”。

趙頂峰裝糊塗道:“我是做正當生意,這個不知道”。白姐冷冷道:“我看你是不想站著出去了”。

趙頂峰一驚道:“我真的不···啊··唔”。突然白姐刀子直接刺中他的手心。痛得他驚叫起來,不過白姐似乎早有準備直接拿起毛巾塞進了他的嘴巴。

趙頂峰又痛又嚇,額頭上冷汗直冒,白姐冷冷道:“現在知道了嗎”?

趙頂峰痛得臉色慘白道:“我聽說一個叫黃三毛的,是安東省的;一個叫段大頭的,段大頭是雲西省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白姐又問道:“你的保護費是交給誰的”?趙頂峰猶豫一下道:“黃三毛”。白姐道:“他除了收保護費,還做什麼”?趙頂峰道:“他在鎮上南端的河邊開了一家望江樓酒店”。

白姐道:“好,你們留下二千,給我滾,記住別把今晚事情說出去,否則後果自負”。說著把毛巾扔給他,劉國泰連忙過來幫他包紮好手心傷口。接著趙頂峰拿出一刀錢大概有三千左右,數都不敢數,放在我們面前。

白姐意思我拿起錢同她一起離開,我們走到街道上,這時候街道上空蕩蕩,根本沒有人影。

我好奇道:“白姐,你為什麼這樣做”?

白姐黯然道:“我想找出一個變態惡魔,要為那些受到傷害過的姐妹報仇”。我驚愕道:“白姐,那惡魔是誰?他是殺了人嗎”?

白姐道:“這個惡魔比殺人犯還可惡,我絕對不允許他繼續逍遙法外”。

我搖搖頭道:“白姐,我不明白”。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就道:“白姐你一個人站在黑夜裡,是想用自己的美色當魚餌,引那惡魔上勾嗎”。白姐點點頭道:“嗯,我一定要親手宰了它”。

我好奇想:到底是什麼惡魔能夠讓白姐如此深惡痛疾,不惜犧牲自己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