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勝男強忍內心好奇道:“薛夫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詳細說來”!

童雅藍心想這女子原來是寧勝男的乾女兒,那說明出身並不差,同自己兒子也算是門當戶對了。自己兒子娶了她,就能夠同寧家結成聯姻,也是天大喜事,傳出去也能給薛家長臉,這樣婚禮上丟的臉一定程度上可以彌補回來。

本來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問題是自己丈夫屈服金家的壓力,剛才出賣了她,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再原諒薛家。

童雅藍心想現在得抓住機會彌補,她就笑盈盈道:“可不是嗎?寧總你家丫頭江心蓮她來參加我家攀龍婚禮,因為誤會,她砸暈了金大少,我們夫妻為了保護她,就讓她嫁給我們家薛攀龍,你女兒她也是願意的,她同我家攀龍舉行了婚禮”。

寧勝男好奇道:“薛夫人,你說的我有些不明白了,你家薛攀龍今天娶的到底是誰”?

童雅藍解釋道:“我家薛攀龍原來娶的是姓夏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同她的弟弟勾勾搭搭,婚禮上跟著那野小子逃跑,我家攀龍當然不能娶這樣女人,所以我家老薛作主,讓我兒子另外娶一個姓柳女子。不過這個女子也不省心,在婚禮上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所以再後來就娶了你的乾女兒”。

望著寧勝男驚愕表情,童雅藍補充道:“寧總你不相信可以問其他人,也可以問你的乾女兒有沒有這事情”。

寧勝男沒有問我,她心想這小子連搶人家新娘子的事情都會幹,所以再出現男扮女裝同別人舉行婚禮的荒唐事,也是見怪不怪了。

我見寧勝男沒有拆穿我男扮女裝,膽子就更加大起來,心想看薛二寶這語氣,她是想巴結上寧家了,那就有好戲看了。

於是我就裝出生氣表情道:“薛夫人,你兒子婚禮上,金大少傍若無人猥褻你的兒媳婦,你兒子當縮頭烏龜也吧了,你老公他也當縮頭烏龜”。

薛攀龍跟著出來,他聽了就分辨道:“誰當縮頭烏龜了,我可是同姓金的傢伙打架了”。畢竟當眾說他是縮頭烏龜,可是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他忍不住給自己分辨,說明自己不是縮頭烏龜。

我繼續道:“薛二少,你同金大少打架,是不是被他揍翻了,你的老爸當縮頭烏龜不敢叫人幫你出頭”。

我這麼一說薛二寶臉色鐵青,他想發作,卻被老婆童雅藍拉了一下衣角,意思讓他稍安勿躁。

金宏偉感覺自己在薛攀龍的婚禮上猥褻他的新娘子,還把他揍翻了,這是自己得意之作,現在被我當眾說出來,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所以他洋洋得意解釋道:“是那個女人她看上了我,想給薛二少送綠帽子,那我有什麼辦法”。

童雅藍表情尷尬道:“江姑娘,你說話不要這麼刻薄,畢竟你可是同我家攀龍舉行過婚禮的”。

我頓時怒氣衝衝道:“薛夫人,你還好意思這麼,金大少當眾猥褻你家兒媳婦,你們薛家都想當縮頭烏龜,是老子···不·是本姑娘實在看不下去才出手教訓了金大少,你們薛家不領情也罷了,還幫金家欺負我”。

童雅藍不好意思分辨道:“江姑娘,我們薛家同金家可是世交,我家攀龍同金大少只是發生了小誤會,再說那女子也不是薛家的兒媳婦,所以我們做長輩的當然不會去插手他們小一輩的事情”。接著她看金宏偉的老媽花戀蝶也在參加寧家的婚禮,就對花戀蝶道:“花總,你家金大少同我家兒子發生誤會,我們做長輩的不插手,對不對”?花戀蝶聽了微笑點點頭,她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德性,也知道薛家顧慮金家權勢,才不敢出手幫自己兒子。

童雅藍這麼說不但是討好花戀蝶,順便想消除二家的矛盾。這婆娘的口才也不錯。

寧勝男道:“那現在你們想幹什麼”?

童雅藍道:“寧總你的乾女兒同金大少發生衝突後,就逃跑過來了,我們擔心發生意外就帶著人趕過來阻止,畢竟這姑娘可是我們薛家的媳婦”。

我忍不住罵道:“放你媽的屁,誰是你家的媳婦,那姓金傢伙帶人來找麻煩,你們害怕金家,就把我送給了姓金傢伙,現在還有臉說我是你家媳婦”。

聽我罵得這麼粗魯,周圍的人都是用異樣目光望著我,特別是寧勝男的女兒,她心裡充滿疑惑,她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母親還有什麼乾女兒。只不過聽自己母親這麼說,也只能是把好奇藏在心裡。

寧勝男的女婿童健誠更是奇怪望著自己新婚妻子,心裡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丈母孃還有什麼乾女兒。這個乾女兒會不會來分丈母孃的財產,他心裡就有了不安和擔心。

寧勝男輕輕拉了我的手臂一下,提醒我現在是女人打扮,不能說話太粗魯,露出破綻。

我心想糟糕了,剛才自己罵得太粗魯了,被薛家人和金家人看出破綻就麻煩了。現在只能把寧勝男也拉下水,讓她陪自己演戲。

我就抱住她的脖子,撒嬌道:“媽,您看薛家人和金家人都來欺負您的女兒,您要幫我主持公道”。

寧勝男突然被我抱住,她又羞又氣,心裡暗罵:混賬小子,連老孃的豆腐也敢吃,不過為了幫我演戲,她只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別害怕,娘會給你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