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拒絕,突然心裡惡作劇起來了。心想好傢伙,既然你這個婆娘把我看成女的,想讓我來頂鍋,那就玩大一點,我道:“薛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童雅藍有些尷尬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是誰家的親戚,我感覺有些陌生”。這時候這個婆娘才想起來問我的來歷。

我聽了心裡一驚,暗中叫苦,心想自己冒充誰家親戚好呢?

看我面露難色,薛二寶心裡暗罵老婆太心急了,對方來歷都是沒有搞清楚,就想把人家介紹給自己兒子。搞不好又像自己挑選的那個騷女人一樣,鬧出大笑話。

薛二寶不耐煩道:“姑娘,你不願意就算了”。我道:“你們薛家是鳳城大富豪,咱是高攀不上”。

薛二寶聽我這麼一說,感覺我不願意報來歷,就是想悄悄溜走。他心想你溜走後,把金家大少爺砸暈的事情就得由薛家去背鍋,所以不能讓你輕易離開。

薛二寶乾笑道:“這位姑娘你不願意成為我家攀龍的女人,那麼你剛才砸暈金大少的事情就與我們薛家無關”。

周圍的人心裡暗罵薛二寶太老奸巨猾了,人家剛才明明是為了替薛家出氣才把金大少給砸暈。現在薛二寶為了逼迫對方同意嫁給自己兒子,竟用金家來威脅。

我暗罵道:“我草,這老傢伙果然是厚顏無恥”。我笑笑道:“薛總,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剛才幫你們薛家把這個傢伙砸暈了是砸錯了嗎”。

薛二寶乾笑道:“這個姑娘,看你身手不錯,我見了也挺喜歡的,不過你砸暈金大少,是你自作主張,我們薛家並沒有叫你這麼做,”。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你不願意成為我們薛家的女人,那麼你砸暈金大少事情就由你自己去承擔了。

我聽了忍不住假裝女人的聲音,嘲笑道:“原來是薛總是害怕得罪金家,寧願讓自己兒媳婦被金大少當眾猥褻,也要當縮頭烏龜”。

薛二寶老臉一紅道:“這個女人放蕩不堪,已經不是薛家的媳婦了,所以她同金大少發生事情同薛家無關”。

我冷笑道:“剛才明明是你薛總選擇她,讓她嫁給你的兒子,這麼快就反悔了”。

童雅藍心想這事情再說下去,肯定是薛家丟臉,更重要是為了如何善後?現在最好辦法就是說服那個女子嫁給自己兒子。這樣一來可以把今晚一波三折婚禮進行下去;二是可以把砸傷金大少的事,由她去背鍋負責。

童雅藍連忙打圓場笑道:“這個姑娘,我們薛家也是鳳城的大家族,同金家也是世交,我兒子同金大少之間只有一點小誤會,並沒有什麼大的矛盾,所以也沒有誰怕誰的問題。不過你擅自砸傷金大少的事情的確與我們薛家無關,當然你願意嫁給我們薛家的話,你闖的禍我們薛家願意幫你解決”。

童雅藍心想現在只能把這個女子唬住,讓她嫁給自己兒子,這樣金家責怪下來,就把這女子送給金家去頂鍋,大不了到時候再給自己兒子找一個更合適女人。

畢竟現在社會,結婚離婚很頻繁,今晚選擇這個女人給兒子結婚後,至少可以把婚禮完成了。

我不由冷笑道:“薛夫人,你們薛家翻臉比翻書還快,到時候會不會把我賣給金家”。

薛二寶露出陰森冷笑道:“這個姑娘,你剛才把金大少砸傷了,現在只有二個選擇,一是答應嫁給我們薛家,二是我們把你交給金家處理,聽說金家有十大酷刑,處罰起來,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童雅藍接著道:“這個姑娘,你如果嫁入薛家,你剛才闖的禍,我們薛家會幫你擺平,另外還能夠保證你的貴婦人的生活”。

柳葉兒本來已經昏昏沉沉了,她聽見童雅藍讓我嫁入薛家,她突然清醒過來了。她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跌跌撞撞道:“今晚我才是新娘子,我才是薛家的兒媳婦,誰也不能搶走我的老公”。

童雅藍眉頭一皺,起手給她一個耳光罵道:“丟人現眼的蕩婦,給我滾”。

柳葉兒她披頭散髮,衣冠不整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爬到薛攀龍面前,抱住他的小腿道:“攀龍,我是你已經拜過堂的妻子,你不能拋棄我”。這時候柳葉兒,似乎清醒了許多。

薛攀龍感覺自己今晚丟臉都是她的錯,所以他滿臉討厭,惡狠狠一腳把柳葉兒踢開道:“臭婊子,你給老子滾,否則老子揍死你”。

罵著他毫不手軟對準柳葉兒雪白後背,連踢幾腳。痛得柳葉兒連哭帶叫爬開。

馨姐看了不忍心,就阻止道:“薛攀龍你就是不喜歡她,也不能這樣打她”。

薛攀龍瞪著血紅眼珠子,盯著馨姐美妙身材,他再也忍不住了道:“媽的,今晚我就要強娶你”。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也沒有顧慮,一心想得到夏馨兒了。說著他不顧一切向馨姐撲過去。

我心想:我草這傢伙是瘋了。眼見他撲過來,馨姐驚慌失措後退。我只能衝上去,用腳一勾,“撲通”一聲,薛攀龍摔倒在我的腳旁。馨姐趁機後退到靜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