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有各種各樣婚鬧很正常,但是人心叵測,有些人往往用婚鬧作藉口,做起違法犯罪的勾當來。

今晚的薛家婚鬧也是這樣,開始還是挺正常的,畢竟薛家在鳳城也是有頭有臉人物,眾目睽睽之下的婚禮上,也不敢過分明目張膽猥瑣伴娘。所以開始時候有掩蓋的,比如讓伴娘做遊戲,贏了的話獎勵紅包,輸了的話就表現節目。

這些節目表現跳豔舞或者同男伴郎做低俗的互動遊戲,如果你這些都是不願意的話,那最後就是罰酒三杯了。

馨姐被逼來做伴娘,她心存戒備,所以玩紅包的遊戲她開始是不想參加,儘量推脫,被其他伴娘和伴郎逼不過去時候,靜子出來給她作擋箭牌。

靜子表面文靜,可是她瘋起來時候就完全變成另外一個女人,讓她表現跳豔舞,她就把外衣一脫,露出肩膀上的紋身,開始一邊跳舞,一邊唱歌來,很像是外國一代歌舞女王麥當娜。

靜子肩膀上紋的是一隻鷹圖案,她曾經說過:“自己終於一天會像蒼鷹一樣飛向藍天,縱橫天下的舞臺”。

薛攀龍的堂兄薛有福看她美豔豪爽,以為她性格大方隨便,就借給她送花之間,想上去親吻她。

靜子沒有拒絕,她讓薛有福站在自己面前伸頭過來,薛有福以為她像其他伴娘一樣看上薛家錢財,不敢拒絕自己,就興沖沖把腦袋湊過來了。

誰知道,靜子在笑盈盈的表情下,接過他送過來的鮮花,然後小腿不經意輕輕頂在薛有福的大腿之間。她的力量看上去不大,像是漫不經心樣子,但是力量恰到好處,足夠把面前強壯男人疼痛得縮下腰。

薛有福猝不及防,整個身子疼得差一點,跪在她面前。其他人看了頓時鬨堂大笑起來,因為圍觀的人都是有幸災樂禍心態,他們本來是嫉妒薛有福上去搶風頭,現在見他碰釘子了,所以都感覺讓人興奮和解氣。

薛有福暗罵道:我草,這賤女人陰我。不過他不便發作,只能皺著眉頭,尷尬一笑,表示自己不痛。

畢竟在婚鬧中,無論是男是女吃虧了,一般情況下都不好意思發作。比如有人在婚禮上擁抱一下伴娘,或者趁亂哄哄機會在伴娘身上摸幾把,甚至是親吻一下,如果不是特別過分,許多伴娘看在主人面子上也不便發作,其他人則趁機起鬨搞熱鬧氣氛,把低俗的猥瑣當作精彩的遊戲表演。

同樣薛有福吃了暗虧,他也不好意思發作,不過他也知道這個女人像是帶刺玫瑰花,看起來美豔誘人,但是不好採摘。

薛攀龍笑呵呵道:“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被燙嘴了吧”。薛有福故作瀟灑笑道:“沒事,我就喜歡吃熱豆腐,冷了的豆腐沒勁”!

婚禮上本來薛攀龍是主角,不過薛有福幾次搶了他的風頭,所以薛攀龍忍不住取笑這個堂兄一句。

其實靜子陪著馨兒來當伴娘時候,薛有福和薛攀龍這二個傢伙,已經私下訂了一個色鬼協議,那就是薛攀龍得到馨兒,薛有福得到靜子。現在看來薛有福想得到靜子並不容易,所以他們想從容易對付的馨兒那裡下手。

金宏偉本來是參加寧家婚禮,不過他在關鍵時刻出手幫了薛家,所以薛攀龍也記了他的情,就邀請他參加自己婚禮酒宴。

金宏偉看柳葉兒逼馨兒給自己當伴娘,他感覺奇貨可居,憑他作為色狼的敏感嗅覺,知道薛家婚禮上肯定會發生精彩故事,他想湊熱鬧,當然也想趁機分一杯羹,所以他那捨得放過這麼好機會。

金宏偉讓母親去參加寧家婚禮,自己則來參加薛攀龍婚禮。

金宏偉看不起薛攀龍,但是改變不了他和金宏偉臭味相投的本質。他心想好事不能讓你薛家人獨吞,今天自己幫薛家這麼大的忙,這好處我也要分享一部分。

婚禮上的伴娘基本上都是參加遊戲,表現節目了,又輪到馨兒時候,因為靜子幾次代替了馨兒表現遊戲。這次其他伴娘和伴郎都要求馨兒自己參加,不能由靜子代替。

靜子原來工作是教書的,她當然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跳低俗的豔舞,如果自己跳舞被拍影片流傳出去,以後還怎麼為人師表。

馨兒推辭不了後,無奈之下,只能選擇了喝酒,酒是柳葉兒給她倒的看起來很正常。

當然薛攀龍為了讓馨兒放下戒備心,開始時候儘量把自己野心和詭計掩蓋起來,為了表現出他們沒有惡意了。所以開始時候對馨兒的婚鬧並不過分。那些伴郎和客人想起鬨鬧時候,柳葉兒還幫馨兒擋了許多次,包括讓靜子代替她去表現,其實都是為了讓馨兒能夠放下心。

柳葉兒把酒杯舉到馨兒面前道:“馨兒,咱們原來是同事和閨蜜,今天本來是由你當新娘,我給你當伴娘。可是因為出現意外事情後,變成我成為新娘,你給我當伴娘了,希望你別見怪”。

馨兒道:“這些都是過去,我不會責怪你們,我是真心祝福你們”。

柳葉兒笑道:“那好,馨兒,你就喝了這杯酒後,咱們從此一笑泯恩仇,以後還是好姐妹”。

馨兒為難道:“葉兒,可是我不會喝酒”。柳葉兒道:“馨兒如果你願意一笑泯恩仇,就喝了我手中的酒,如果你不願意喝這杯酒,說明你心裡依舊記著我當仇”。

馨兒有些為難,她不是傻子,也擔心酒中有問題,可是現在情況的確是不方便推辭。

眼見柳葉兒的臉色難看起來,伴娘珠珠過來道:“夏馨馨,葉兒已經給你面子了,你別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伴娘吉吉也附和道:“馨兒,難得新娘子葉兒親自給你倒酒,這個面子你總得給吧!婚禮上大家高高興興喝杯酒,以後還是好姐妹這多好”。其他男伴郎則趁機威脅道:“再不喝,咱們就把酒灌下去”。

“臭娘們得罪了薛二少,喝杯酒就可以輕鬆擺平了,還不是薛二少惜香憐玉,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