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故問道:“馨姐,新郎是薛氏家族的二公子,薛攀龍嗎”?其實我早就打聽過了。

馨姐憂心忡忡道:“是的,薛氏家族是縣城鼎鼎有名大家族,整個鳳縣他們家族根深蒂固,沒有人敢輕易得罪他們,今天你在眾目睽睽之把我強搶過來,等於是打了他們家的臉,你想過這事情的後果嗎”。

的確無論是誰,都是不能容忍自己大喜之日,新娘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別人強搶走了,這等於讓天下人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這是不共戴天之仇,比殺了他更難受,特別是縣城有名氣,有地位的家族。所以出了這樣事情,薛氏家族一定會不惜一切報仇。

望著我魂不守舍樣子,馨姐把手掌按在我的肩膀上道:“朗朗,今天你不顧一切把我強搶過來,你是想得到我的身體,還是想搗亂我的婚禮,讓我嫁不出去”。

本來我昨晚一夜未睡,腦子裡一直想著要得到馨姐,於是不顧一切做出了的荒唐事,可是現在她就真正站自己面前,自己卻不敢下手。

望著我不敢回答,馨姐竟道:“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嗎?反正我現在也嫁不出去了,我就成就你,這下你應該滿意了”。說著她自己動手開始解開婚紗釦子!

小時候,自己想悄悄偷窺她,現在她真在面前大大方方脫衣服了,自己卻不敢看了,這下我心裡真的慌了,就連忙阻止道:“馨姐,不要這樣”。馨姐驚愕道:“我成就你,你卻不要,那你把我強搶過來幹什麼”。

我像鬥敗公雞吶吶道:“馨姐,我不想你嫁給別人,可是我又不敢糟蹋你,因為你是我心中的仙女”。

馨姐聽了不由苦笑道:“你是想讓我一輩子嫁不出去,像花瓶一樣永遠陪著你對嗎”?我無奈道:“馨姐,那我只能把你再送回去,讓你完成婚禮”。

馨姐冷冷道:“你就是把我再送回去,一樣於事無補,人家肯定不會再接受我了”。

我忍不住道:“我們剛才什麼也沒有做,我們是清白的”。馨姐淡淡道:“你說了不算,沒有人會相信我們的”。

我一時語塞,只能是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的目光。馨姐道:“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我低聲道:“我送你回去,再向新郎官解釋一下···”。馨姐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嫁不出去事小,而你得罪了薛家麻煩大了,現在只能去賠禮道歉了”。

這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我忍不住道:“誰呀”!一個聲音笑嘻嘻道:“好事幹完了嗎?沒完的話,請繼續,我不在乎再多等一會兒”?那是平子開玩笑的聲音。

我就開啟門,見是平子,不遠處靜子扶著電瓶車似笑非笑望著我,我垂頭喪氣道:“你胡說什麼”!

望著我們整齊衣服,平子驚愕道:“你不會什麼都沒有幹?我苦笑道:“嗯!我們只是聊天幾句,現在我準備把馨姐送回去”!

平子氣道:“你瘋了,要知道大家都是為了幫你,都是豁出去,你卻輕描淡寫道什麼也沒有幹,還要把新娘子送回去,你有病呀!開什麼國際玩笑”。

靜子道:“平子別埋怨朗朗了,沒有發生更加好,否則事情更加麻煩了”!說著她目光瞟向馨姐,馨姐臉蛋紅彤彤的,表情很是尷尬。

我有些歉意道:“對不起,給你們替麻煩了”。

平子生氣道:“別說對不起,你知道不?老大他為了幫你,現在麻煩大了,你還是想想事情怎麼解決吧”。

老大綽號瘋子,原名風友忠,二十二歲,比我大四歲,是給人家開面包車送貨的,今天撞林肯婚車的麵包車就是他開的,不過他開的麵包車是批發部的老闆娘,所以出了事情老闆娘一定要找他算賬。

平子,原名叫趙平志,比我大一歲,現在是在鎮上一家ktv裡上班。今天我開的摩托車就是他的。

我原名江流浪,喜歡帶著我到處流浪的父親起的名字,馨姐給我教書時候,感覺流浪作名字不好聽,就改成江朗朗,現在高中畢業了。

靜子原名柳思靜,年紀同我一樣,十九歲,在鎮上旅遊職高畢業後,就在一家酒店上班。

我忍不住擔心道:“平子,現在老大他們怎麼樣了”?平子沒好氣道:“還能怎麼樣,你搶著新娘子逃跑了,現在薛家的那個傢伙就遷怒老大了,所以老大的麵包車被交警扣了,由他的老闆娘去處理了,看樣子麻煩大了”。

我不由道:“麵包車不是有保險嗎?出了交通事故,讓保險公司解決不就行了”。平子氣道:“你說得倒是輕鬆,要知道,你今天得罪的是什麼人家,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

靜子:“好了,別埋怨朗朗了,現在還是趕快把人家的新娘子給送回去吧”。我聽就拉著馨姐準備離開。

平子見了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表情道:“哎!你真是混蛋,如果你今天干了新娘子,成為一個真正男人,那麼我們所有付出也值得了,可惜你是虎頭蛇尾,羊肉沒吃到,反而惹了一身麻煩,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顯然他也知道馨姐同我的關係,如果我用強的話,馨姐一定不會反對,因為馨姐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把她抱上摩托車,強搶回來!

我沒有理睬平子,把馨姐抱到摩托車前面道:“馨姐,你們婚禮是在那裡舉行”?

馨姐道:“縣城的鳳凰大酒店”。我道:“那我就把你送到那裡去”。馨姐苦笑道:“現在只能是這樣了,我去對薛攀龍說清楚,希望能夠好聚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