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過完生日第二天,蔣文武就私下偷偷跑來見羅非。

“這不是蔣家長孫嘛!好久不見啊!”

七年前,蔣文武根本不把羅非放在眼裡。

五年前,蔣文武已經視羅非與自己同階。

三年前,蔣文武被羅非甩在身後一大截。

現在,羅非對蔣文武來說已是高不可攀。

蔣文武知道羅非的性格,所以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

“羅總,希望您高抬貴手,放過蔣家。”

兩個人就坐在別墅一樓的花園裡,王軍在羅非身後緊緊盯著蔣文武,而瞿心怡則是在一樓大廳裡看著這邊。

王軍和瞿心怡高度集中,因為兩人都曾遭遇過這種情況。

弱勢一方經常會採取極限一換一的過激舉動,王軍和瞿心怡懷疑這就是蔣文武今天來的目的!

“還有別的事麼?”

羅非一點都不留情面,當初羅非不是沒有給過蔣家機會,但是蔣家沒有好好珍惜。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但是羅非沒有用三十年,只用了十年而已。

“羅總,蔣氏製藥倒了,對林省來說是一場災難。”

“放心,今朝藥業會取代你們的。”

“就算是今朝藥業會取代我們,蔣氏製藥的員工不計其數,他們背後的家庭......”

“放心,我們不會可憐他們,也不會接收他們,但是我可以讓輿論的力量給他們洗腦,最後你猜猜他們憎恨的到底是讓他們失去工作的今朝藥業,還是惹惱了我的蔣家?”

蔣文武沉默片刻,他臉上浮現的表情很複雜。

憤怒、悔恨、茫然、無助......

“當初是我錯了,我就應該壓下家裡人的聲音,讓蔣海濤給你道歉。”

“呵呵,不是你錯了,也不是蔣海濤錯了,而你們蔣家錯了!”

蔣文武抬起頭,“什麼意思?”

羅非譏諷道:“你們這些人站在高處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忘記自己是個人了,很多時候在行使權力的時候,甚至都把自己幻想成神了吧?”

蔣文武試圖反駁道:“難道你不是嗎?難道你的所作所為就把別人當人了嗎?”

羅非搖了搖頭,“你可曾見過我羅非主動攻擊過別人?我羅家的人可曾仗勢欺人過?”

蔣文武無法反駁,因為真沒有。

“羅總,你怎麼不能饒蔣家一命麼,如果說我們可以把一半股份讓給你呢?”

羅非擺了擺手,“不再要打算盤了,蔣氏製藥一半的股份對別人來說是天大的誘惑,但是對於我來說不足掛齒,能想出這個辦法的人真是膽大心細,想要用這一半的股份把我跟蔣氏製藥綁在一條繩子上,可惜的是......我這個人就喜歡意氣用事!”

蔣文武如今也是四十歲的人了,可是他完全被羅非的氣場壓制的無法動彈。

“羅總,如果我們家主......當眾給你下跪道歉呢?”

“家主?”

羅非一怔,沒想到蔣家能做到這種程度。

可就是在他一怔的瞬間,蔣文武瞬間暴起,速度完全不像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

他的手裡好似握著什麼,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金屬般的光芒。

蔣文武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他只要再多移動一公分就能得手了!

既然你不能放過蔣家,那麼大家就同歸於盡吧!

蔣家也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和羅家同歸於盡,只要羅非沒了,羅家的存在就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