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尖叫著,荊予洲順勢把腳踩在她的臉上。

“滾!”

荊予洲的語氣冷的就像喜馬拉雅山上的雪,讓人聽著就有種渾身打顫的感覺。

女孩扶著茶几的邊緣起身,捂著臉羞愧地跑了。

然後荊予洲也跟著走了,再回來時,他竟然換了一套衣服,黑色襯衫變成了米色的針織衫,下身的西褲也被換成了牛仔褲。

我心想至於嗎,不過就是被人坐了一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荊予洲有很嚴重的潔癖,他特別討厭被人碰,所以他從來不會在外面玩女人。

我如坐針氈,心裡默默祈禱荊予洲能快一點放過我。

“喂,小魚,坐過來。”

很明顯,老天爺睡著了,沒有聽到我的祈禱,我心裡不自覺地一顫,不知道這個變態又要怎麼玩我了。

我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荊予洲旁邊,我不敢靠他太近,因為我生怕自己哪裡做錯了,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就會像剛才那個女孩那樣。

“荊先生。”

“會喝酒嗎?”

荊予洲問。

我搖頭,“不會。”

荊予洲點了點頭,“好,把這杯酒喝了。”

我:“...”

我望著桌上透明杯子裡的棕黃色液體,心裡緊張的不行。

酒吧裡的重金屬音樂吵的我耳朵疼,我偷偷瞄了一眼荊予洲,只見他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眸光定定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