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語。

今天是週五,我準備今晚好好在家裡犒勞一下自己的胃,順便感謝一下昨晚給我包紮的那個妹妹。

我去超市買了很多好吃的,結果,家門還沒進,荊予洲的電話就來了。

“我以為你不會找我了。”

這是我的開場白。

接著聽筒裡就不斷傳來荊予洲的笑聲。

“笑什麼呢,女人,你欠我那麼多,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你?”

媽蛋,我想爆粗口!

想了想,就我那點詞彙量,還是不要出來獻醜了。

我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隨後對荊予洲說道:

“荊先生,我再說一次,我有名字,我叫顏子瑜,顏色的顏,孔子的子,周瑜的瑜。”

我著實討厭“女人”這個稱呼,就感覺忒不尊重人了。

未幾,聽筒裡再次傳來荊予洲的聲音。

“哦,知道了小魚,一條魚的魚。”

小魚?我撇了撇嘴,這又是什麼鬼稱呼。

罷了,隨他去吧。

“那個,小魚,你現在馬上來KK酒吧,我在這裡等你。”

我擰了擰眉,下意識地就拒絕:“我不去,我剛下班挺累的。”

可能是昨天剛發過瘋,導致於我現在對荊予洲有些“猖狂”。

“...”

另一邊的荊予洲忽然沉默了下來,就在我以為他今天會大發慈悲地放過我的時候,他突然丟給我一道送命般的選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