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沉默了一會,隨後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對男人說道:“謝謝你。”

男人好看的眸子彎了彎,很意外,那裡面竟然沒有讓我害怕的恐懼。

“謝我什麼,不怕我了?”

我望著他略帶痞氣的臉龐,如實地點了點頭,“我怕。”

說完,我馬上又補了一句:“大哥,如果你要殺我,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點的方式。我怕疼。”

那天我撞見了這個男人殺人,他也曾真的想要殺我,即便剛才他把我從盤山公路帶回來,我也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脫離了危險。

我的話讓男人笑了,不過他笑起來真的挺好看的。

男人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本小爺今天不想殺人,改天吧。先陪我玩個遊戲。”

又是玩遊戲,說實話,我對這話有心理陰影。

“你叫什麼?”男人問我。

“顏子瑜。”

我本來是想說假名,但想了想頭都在被人刀鋒上了,真名假名有什麼區別。

男人頷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清白的煙霧為他的俊顏蒙上一層烈性。

眼前的他和之前要殺我的他完全是兩個樣子。

這種變幻莫測、捉摸不定,讓人產生了一種想要對他一探究竟的危險吸引力。

“哦,我叫荊予洲。”

我嚥了咽口水,“你好,荊先生。”

“行,那麼遊戲開始,聽著,顏...”

他叫了半天都沒叫出我的名字,最後直接粗暴的喊我“女人”。

“女人,你聽著,今天本小爺救了你,從今以後你這條命就是我的。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小爺現在就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