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叮!鄧布利多拾得黑寶石戒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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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在布萊克老宅裡閒散地度過了好幾天,一直沒有等到鄧布利多的回信,他不由得開始懷疑是否是鄧布利多沒有看見他的信件。但很快,他就清楚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鄧布利多在第三天來到了布萊克老宅,他風塵僕僕的,斗篷上都是灰塵,臉上帶著深深的倦容,精神顯得萎靡不振。赫拉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能夠睡著。
“紐蒙迦德出了些事情,我不得不去了一趟奧地利。”鄧布利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不過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赫拉起身去餐廳幫鄧布利多倒了一杯紅茶,希望可以幫他提提神。鄧布利多身上的壓力遠比他們要承受的多得多。
赫拉正在倒茶,突然聽見客廳裡傳來一個詫異的聲音,“這是你的新寵物嗎?”
“嗯?你是指什麼?”赫拉從餐廳裡探出頭來,看著鄧布利多的腳邊正蜿蜒盤旋著一條黑蛇,湯姆正直起身子,好奇地打量著鄧布利多。鄧布利多倒是顯得很慈祥,甚至伸手在它的頭上拍了拍。
“赫拉,你能讓這個傢伙把手挪開嗎?”湯姆吐著信子嘶嘶地朝赫拉說,它的身體僵硬著不敢逃離,哪怕它是一條普普通通的蛇,也能感知到鄧布利多身上蘊藏著的龐大魔力。
赫拉無奈地聳聳肩,轉頭回了廚房繼續準備熱茶。
鄧布利多笑呵呵地在湯姆下巴上抓了抓,好像是在面對一條哈巴狗,“赫拉,你的這個寵物可真有意思,只是它好像不是那麼喜歡我。”鄧布利多的眼睛閃著光,滿臉倦容也掩蓋不了他的好奇。
“我想去喝一杯了。”湯姆緩緩地從鄧布利多身旁爬走,它走得很慢,生怕鄧布利多又把它捉回去。赫拉沒好氣地又探出身來。
“湯姆,如果你再把自己泡在紅酒裡,我下次絕對會嘗試一下蛇酒的味道。”赫拉嘶嘶地說道,他端著茶盤從餐廳走出來。
湯姆的行動頓了頓,扭回頭瞥了一眼赫拉,搖晃著身子離開了。
“它可真是有趣。”鄧布利多接過茶杯笑呵呵地說著,顯然他聽懂了赫拉和湯姆的交談,儘管他不會說蛇語,但他面前還是可以聽懂一些的。當然,這是由於他博學多識,而不是血統。
“希望它沒有嚇到你,我還沒有教育好它。”赫拉坐在鄧布利多旁邊的沙發上捻起茶杯望著湯姆的尾巴輕聲說。
鄧布利多笑了聲,搖搖頭,“不會,怎麼會呢,它也是你在岡特老宅的收穫之一?”
“嗯,我在岡特老宅發現它的,它知道很多事情。儘管記憶有些零碎。”
“相信你會弄清楚一切的。”鄧布利多品嚐了一口紅茶淡淡地說道。赫拉不懂他指得是岡特老宅中的事情,還是自己身世的問題。
“來吧,仔細說說看,讓我們看看你在岡特老宅都見到了什麼。”鄧布利多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寬扁的盆子,裡面流淌著銀色的液體——冥想盆,赫拉沒想到鄧布利多把它都帶過來了。
鄧布利多把冥想盆放在茶几上,起身站在它面前,盆中閃爍的銀光照亮了他的面龐,看上去比以前要更加蒼老。他凝視了赫拉片刻,赫拉只好起身掏出魔杖,那根接骨木魔杖。
“我很期待它在你的手裡大放異彩。”鄧布利多打量了一眼魔杖,很快就把視線轉到赫拉的臉上,他微微錯開身,給赫拉讓出一個位置。
赫拉嘆了口氣,把魔杖尖抵到太陽穴上,抽出一條銀光閃閃的思想,加到冥想盆裡。盆裡的思想急速旋轉起來,他們什麼也看不清了,只見一片模糊的銀白色。
“請吧,鄧布利多教授。”赫拉朝著冥想盆伸伸手,鄧布利多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二人直接栽進冥想盆裡。周圍的一切顛倒了起來,他們眼前的事物再度清晰起來時,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破舊的老木屋——岡特老宅。
鄧布利多凝重地跟隨著記憶中的赫拉,一直看到記憶的末尾,等到周圍的一切變得黑暗起來,赫拉就一直默默地跟在鄧布利多身旁,他沒有出聲打擾鄧布利多,他知道鄧布利多此刻需要時間思考。
“讓我們再來一遍,好嗎?”鄧布利多輕聲說。
赫拉點點頭,陪著鄧布利多又瀏覽了一遍自己的記憶。
這次,鄧布利多看得更加仔細了,他甚至把身子蹲得很低,為了能夠更好地看清楚地牢裡的那枚戒指。
隨著周圍再一次變成一片黑暗,鄧布利多緩緩站起身,“赫拉,我想我們有必要去一趟岡特老宅了。”
“有什麼發現嗎?”赫拉問。
鄧布利多重重地點點頭,“但我仍需要去親自確認,赫拉,你沒有貿然觸碰任何可疑的物品,這令我很放心。如果佩內洛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赫拉說著,他們二人離開了冥想盆。
鄧布利多揉了揉太陽穴,把冥想盆朝著赫拉的方向推了推,“赫拉,這個就留在你手裡吧。”
“真的?”
“嗯。”
鄧布利多點點頭,他從沙發上拿起斗篷披在身上,伸出胳膊示意讓赫拉搭上。赫拉一把抓住了鄧布利多伸過來的前臂。
“很好,”鄧布利多說,“好了,我們出發。”
赫拉點點頭,緊緊閉上眼睛。被人帶著幻影移形絕不是一種很好的體驗,起碼赫拉很是討厭這種感覺。
他們一路循著記憶找到那間地牢,鄧布利多很快就找到了那堆白骨的位置,俯下身子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魔杖,這跟他之前交給赫拉的接骨木魔杖全然不同,那是一根很直的魔杖,並不想接骨木魔杖上有那麼多的裝飾,形狀很是規整,只是杖尖微微有些禿了,看樣子曾經被使用過很久。
“哈,這是我以前的魔杖。”鄧布利多留意到赫拉的視線,輕聲說,“當然,當我再度觸控到它的時候,我還能感受到從它身上傳來的喜悅。”
“你開心就好。”赫拉乾巴巴地說,默默退後了一小步,給鄧布利多蹲下的空間。